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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額頭上一聲悶響,一滴粘稠的液體敲得面板微癢,緊接著像蚯蚓似的彎彎曲曲往下爬,掛在下巴上,沉甸甸的。那濃烈的血腥味,讓我的心顫悠悠跳著,不忍有所動作,在這個家裡,流著鮮紅血的,除了屋外的種豬,只有青玉姨和許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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