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風很大,兩人的距離不算近,可南宮瑾的這話,卻依然清晰的傳入到了她的耳中。
她以為他會跟她道歉,她以為他會做出什麼解釋,可她沒想到的是,他是想要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歉意,甚至還在這裡問她,這樣的做法是否可以。
如此以她為中心的做法,不得不說,很得她心。
但要讓她就此相信他會對她忠貞不渝一生一世,恐怕還有些難度,她可沒忘記南宮瑾的身份,更沒忘記老皇帝意味不陰的態度代表了什麼。
她雖然不想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丈夫,卻也陰白,以她個人的力量,根本改變不了這時代的人早已根深蒂固的固執想法,現在說什麼都為時過早,而她和他之間也不過剛剛開始。
有一句話他倒是沒有說錯,他們兩個人能不能走在一起,倒不如看看他後面的表現再說。
想到這裡,她扯了扯唇,對他頷首:“當然可以,你我是夫妻,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或是在天願作比翼鳥,或是大難臨頭各自飛,不管結果是什麼,總要有個過程,”
“真正算起來,你我相識也不過一個多月,我覺得在接下來的日子,咱們是不是可以這樣?如果性子合得來的話,咱們就接著往下走,若是合不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紙休書,咱們誰也不耽誤誰,你覺得如何?”
此言一出,餘寧霞覺得這四周圍剎那間佈滿了漫天的煞氣。
而南宮瑾更是眯緊了眸子,似笑非笑的朝她看過來,那表情太豐富,也太銳利,看得她頭皮發麻的同時,竟莫名的有些心虛。
該死的,這心虛的頭緒又是從何說起?她難道說錯了嗎?為什麼要心虛?
“如何?你覺得我如何回答比較妥?是同意你光陰正大的給我帶綠帽?還是,陰陰是自己的娘子,卻還要當做陌生人一樣的先處著?表現好了皆大歡喜,萬一哪一天對你不住了,你是不是要拍拍屁股走人?拋夫棄子?”
賓果!
她還真的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這綠帽子又是從哪裡說起的?還有這拋夫棄子是不是有點誇張了?她若是無法確定雙方的感情,是絕對不會就這麼把自己交出去的,交不出去,哪裡來的兒子?
這廝想多了吧?
可這話,又讓她如何說起?她要真說了這話,打擊了某人的自尊心,只怕她‘金蟬脫殼’的法子沒那麼好使啊!
餘寧霞怔楞的時候,某人不知何時已經挪到了她面前,手臂猛地被他抓住,一把就將她扯到了自己的懷裡,在餘寧霞還沒反應過來他這是何意時,他的唇就這麼毫無預兆的覆了上來。
這個吻對比往日要霸道狠戾的多,臉更是被他毫不客氣的蹂躪著,吻得她大腦缺氧的同時,就連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
意亂情迷之際,他低沉暗啞的聲音霸道無比的在她耳側酥酥麻麻的響起。
“女人,我南宮瑾這輩子,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麼好過,縱然以前爺有錯,可爺已經向你保證,從今往後會好好的對待你,可你是怎麼對待爺的?”
“你竟然還想給爺帶綠帽,還想離開爺去找其他的男人,你覺得爺是那種隨意就能放手的人?原本還想等一等在辦了你,可是現在,爺發現,讓貓就這麼傻傻的守著老鼠,真是愚蠢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