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自打她大病痊癒之後,就好像變得難以接近了。
兩人更是能不親密接觸就不親密接觸,哪怕處於一個房間,也是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鋪裡,這哪裡是夫妻啊?
這分陰就是看不起他,以前他忙,沒時間去想這些,可是現在想想,這個女人好像還真的太不將他放在眼裡了些。
看來,他不拿出點手段讓她見識見識,她還真的認為他南宮瑾好說話,任她騎到他頭上拉屎拉尿了?
“既如此,那就麻煩扶為夫方便一下了。”
餘寧霞一愣,沒想到這人這麼‘上道’,她剛提出來,他就果斷的吩咐她去做了?
“你傷的是胸口,不是腿!”意思自然是,要想舒坦,必須自己動手。
南宮瑾卻很是自然的捋起自己的褲腿兒,餘寧霞尋著目光望過去,又是一愣。
她沒想到他的腿上竟然也有傷痕,只不過都是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跡。
“又不是斷腿斷腳的,你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
南宮瑾氣結,“女人,你別忘記你的身份!”
她想也不想的哼了一聲,“現在想起我的身份了?我重病在床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某人一噎,抿著唇不說話,只是那眼神怎麼看怎麼銳,誓有一副你要是不幫忙,爺就方便在床上的架勢。
餘寧霞的本意也就想在口角上佔個上風,還真沒想過要難為他,再怎麼樣,她也不會和一個病人較勁。
可是南宮瑾好像將這個放在了心裡,兩個人向對無語,半晌,他突然間抬眸看她。
“你是不是一直記在心裡面?”
餘寧霞深吸一口氣,攤了攤手,“想忘,可是忘不了。”
畢竟,原身是真的因為他的慢待和不在乎鬱結攻心,死了。
她雖然和這個原身沒什麼感情,但畢竟佔用人家身體,也做不到無動於衷啊!
她回答的理所當然,讓他心裡更加的不好受,本能想做解釋,可這嘴一張,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那爺現在跟你道歉,你看是否可行?”
餘寧霞詫異的抬頭,沒想到這貨憋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話。
“那你因何要給我道歉?是因為你給我侮辱,還是在我生病的時候你不在身邊?”
餘寧霞看他欲言又止,似有什麼話要說,可偏偏說不出口,就笑了。
“其實,我並不真的覺得所有的錯都集中在你那邊,我也知道,這門親事,你其實也不滿意,正因為你的不滿意,所以做出來一系列抗拒的行為,”
“而我女孩子家,臉皮薄,剛開始想不開,久而久之就鬱結攻心,也是人之常情,好在,事實證陰,婚姻結合,看的就是一個心態,你看我們現在,是不是相處愉快?”
“既然如此愉快,那就請夫人快點扶我過去方便一下吧?”
他的聲音裡帶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許是因為帶著面具,只看到他耳根子和脖子略略發紅,饒是如此,也讓餘寧霞忍俊不禁。
她相信,若是真的就這麼耗下去,某人的膀胱說不定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