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原原本本把這一下午到晚上的遭遇說了一遍,頓時又讓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永嘉笑得停不下來。
隨後便很是無良的提議道:“要不就帶過來看看吧,這樣一來來回就方便了,不用再受這樣的折磨。”
陳遠好笑:“我倒是想啊,不然這樣也怪麻煩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咱們天天關起門來造小人呢,問題是這樣真的合適麼?”
“有什麼不合適的, 他們又不是傻子,難不成過來後傻乎乎跟人說,哎呀我們不是現代人,我們是從一千四百年前的唐朝來的?
又或者來過了又跑回去到處炫耀,哎呀我們太幸運了我們剛剛從一千四百年後的二十一世紀回來?
不可能的好吧,但凡有點腦子就不會這樣做。”
永嘉繼續慫恿,時不時還捏著嗓子模仿, 歡快又搞笑。
但其實不無道理。
因為不論是在現代社會坦明身份,還是回到大唐之後炫耀, 都是傻子行為。
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幹。
這也是陳遠敢於帶著永嘉長樂等人來回橫跳肆意玩耍的根本原因。
陳遠其實還是覺得有些彆扭,畢竟那兩口子跟永嘉長樂等人不同。
可要是不這麼做,一年,兩年,三年……
遭罪啊!
而且紙是包不住火的,只要關係一直這麼近,那麼被拆穿撞破就是早晚之事。
便道:“行吧,我找個機會帶過來看看,開開眼界長長見識也不錯,大不了帶上一家老小提前跑路。”
語落,注意力又回到永嘉身上。
這次時間要長一些,勉強也算是把早些時候長孫皇后的誤會給坐實了。
戰後,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相擁而眠,時間就此來到第二天。
對於李二而言, 這的確是一件令人費解而又鬱悶的事情。
因為這天見到陳遠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顯然他也是誤會了,斟酌半響, 語重心長道:“古人云,一滴精,十滴血,賢弟便是再天賦異稟,該節制還是要節制啊!”
畢竟都是男人,這次陳遠倒沒怎麼覺得尷尬,舉杯笑道:“秦兄說的是,多謝秦兄,金玉良言,小弟自當銘記。”
語落溫過的黃酒潤了潤唇,問道:“敢問秦兄,明日是否有暇?”
“有啊,除夕前後不敢說,最近幾日,愚兄天天有暇。”李二喝了一杯,哈哈大笑,暗道沒白勸,總算是想開了。
又問:“賢弟可是有什麼安排, 狩獵, 還是麻將?”
陳遠嘿了一聲:“佛曰, 不可說,不可說,來,喝,時間一到,秦兄自然知曉。”
又道:“還有嫂夫人,最好一起,屆時保證讓秦兄和嫂夫人大開眼界。”
說完也不再提,該吃吃,該喝喝,完事帶上金德曼,摸幾圈麻將,然後睡覺。
李二也很期待。
情況回來的路上就跟長孫皇后說了,轉天早早的,兩人便來到一號別墅。
這次陳遠很從容。
年輕人嘛,回來睡懶覺,不起床,太正常了。
如昨天一般一大早就起來幫忙,洗菜,做飯,完事又出去逛街,購物,那是特例。
也正因此,雖然沒有睡懶覺,但他也沒……
嗯,昨晚不是永嘉,是幼娘。
沒辦法,老婆多的人是這樣,獨寵一人是絕對不行的,永嘉本身也不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