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的。
而隨著這些禮品的到來,家族這一支在整個鄭氏的地位必將進一步水漲船高。
這是禮遇帶來的,同時也是脫粒機紡車種子這些帶來的。
等這事搞定,鄭麗婉便拉著陳遠來到少女時期的閨房。
房間裡陳設簡單,看不見太多花花綠綠的東西,卻有不少的書卷及書畫作品,散發著墨香。
窗子推開,深秋的涼風帶著些許的蕭瑟灌入,房間裡清新淡雅,卻是連一絲灰塵黴味也無。
陳遠嘴角微翹,趁著不注意,一把攬住壓在床上,眯著眼:“娘子,想了,怎麼辦?”
鄭麗婉面色通紅,搖頭:“不行,白天呢,晚上好不好,晚上夫君想怎樣,妾身都依。”
臉皮還是有點薄,殊不知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白天算什麼?
別說白天,就是公園,車上,乃至大庭廣眾,都不叫事。
反正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陳遠便搖頭壞笑:“不好,晚上有晚上的事,我現在就要。”
“夫君……”鄭麗婉又羞又惱,分明有推,卻又很無力,更沒什麼卵用。
最終還是隻能屈服,羞澀道:“那,那夫君快點,不然,會讓人笑話的。”
“嗯,放心,我你是知道的,速度絕對快。”
就這麼一句話,鄭麗婉知道自己完蛋了,索性絕望而又期待的閉上了雙眼。
再睜眼,已是深夜,月光爬過窗欞,有夜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燈燭在燭臺上搖曳著,角落香爐裡檀香嫋嫋升起,一派祥和寧靜。
塌邊,看她醒來,鄭玉珠欣喜道:“娘子你醒啦,公爺讓燉了銀耳蓮子羹,奴婢這就去端。”
話語間,先扶著鄭麗婉坐起,又給披上衣裳,而後端來一碗冒著熱氣的銀耳蓮子羹。
鄭麗婉接過,嚐了一口,甜甜的,滑滑的,冷熱也剛剛好,便笑道:“燉得很好,去,你也盛一碗過來,陪姐姐一起喝。”
“多謝姐姐。”也沒外人,鄭玉珠還是叫回了姐姐,然後也聽話的盛了一碗美滋滋陪著喝起來。
畢竟這是珍品。
哪怕時至今日,在她眼裡,銀耳依然是無比珍貴的。
鄭麗婉看了兩眼,笑著問道:“不是放你的假讓你回家看望爹孃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望過了呀,爹孃很高興呢,帶回家的禮物爹孃也很喜歡……”
本是很開心的事情,說著說著,卻還哭了。
不過是喜極而泣。
鄭麗婉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小傻瓜,這是好事啊,雖然你只是陪嫁,可從今往後,你的爹孃,兄弟姐妹,也都會跟著沾光,日子越來越好的。”
“嗯,玉珠知道,多謝姐姐……”
“噗,謝我做什麼?又不是我給的,我可沒那麼大面子,要謝你也該謝謝咱們公爺。
是了,公爺人呢?”
“去參加族裡安排的宴會了,聽說各家都會出席,還帶著女兒,姐你說要是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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