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楊姐就心累：“雖然還沒簽約，但口頭答應也是答應，要是反悔的話，只怕要得罪劉pd。”
“劉pd在綜藝圈裡的影響力，你也知道，他性格記仇又難搞，要是得罪他，只怕之後公司的藝人，在綜藝這一塊的資源，都要大打折扣。”
虞初窈聞言，終於睜開眼睛：“什麼節目？”
楊姐以為她忘了，立刻介紹道：“就是之前和劉pd吃飯的時候說的那個戀愛綜藝啊。節目組前兩天還在催我簽約的事兒。”
“據說他後面還有一個唱作pk節目和一個真人秀節目，要是關係處的好的話，後面還可以推薦公司的藝人去。”
虞初窈隱約記起來了。
在原書中，原主由於性格溫順，最終還是同意了參加這個戀愛綜藝，但沒想到這節目卻成了她黑粉迅速猛漲的一大原因。
因為她按照公司定製的人設，在節目裡一直走的是文藝小白花的路線。
直播播出後，很快有觀眾覺得她又裝又假，還扒出她在節目裡看的一本書，居然是盜版。
後來戀愛綜藝進行到一半，又被人爆料她其實現實生活中早有男友。
於是原主可謂被罵得狗血淋頭。
虞初窈本來對此絲毫沒有興趣，但正如楊姐所說，劉pd的影響力不容小覷。
她想了想，問：“這綜藝什麼時候開錄？”
楊姐說：“半個月後。”
虞初窈點頭，不甚在意地說：“那去吧。”
楊姐不由喜出望外。
不知不覺，車經過公司大門口準備開向地下停車場，虞初窈的視線望向窗外，卻被公司門口一小撮靜坐的粉絲驚到了。
她們一個個的，臉上都義憤填膺，有的手裡還舉著牌子，上面寫著——
“請公平對待周翊齊！”
“請給周翊齊安排合理資源！”
“拒絕摳腳！”
虞初窈眉頭一皺，問楊姐：“這是怎麼回事兒？”
楊姐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低頭擺弄了一會兒後，遞到虞初窈面前。
虞初窈接過看了一眼，是一張熱搜截圖，時間是兩天前——
【周翊齊點贊粉絲微博】
而被點讚的那條的內容是——
【齊齊的小嬌妻：錦鯉娛樂什麼時候讓我哥出歌？別再浪費他的天賦了好嗎！】
“事情剛出，公司就聯絡了周翊齊，周翊齊解釋說是手滑，立刻取消了，但沒想到還是上了熱搜。”
“手滑？”虞初窈輕呵了一聲，“這微博連大名都沒帶，不是刻意去找，他怎麼看到的？”
楊姐眉頭緊皺：“你是說……周翊齊故意的？”
“小手段而已。”虞初窈沒放在心上，把手機遞還給楊姐的同時，又問了一句，“既然是兩天前的事情了，怎麼沒人報備虞總？”
楊姐無語地說：“找啦，但虞總手機一直關著，公司的人也找不到他。”
虞初窈想起來了，為了躲避那幾個被解約之後找他哭訴的女藝人，虞朗確實把手機關了好些天。
她無聲嘆了口氣。
已經感覺不到心累，只覺得……心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