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刀架在北睆脖子上,“給老子再說一遍,我兄弟命值錢,還是你命值錢?”
“我,我,我不值錢,不值錢,兄臺何必大動干戈是吧?有話好好說,說。”
“這事兒好解決,要麼給老子償命,要麼……一人一萬兩,自己掂量著。”
“兄,兄弟,我哪來的幾萬兩……您,行行好……”
北睆馬上慫了,失去了一根手指的手拼命的搖晃,顯得可笑。
“嘖,不過狗咬狗。”
“是啊,一個見錢眼開,一個卑鄙無恥。”
兩個人在旁邊悠然自得的看著,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你覺得他最後會怎麼離開這裡,是眼前這個人送他走,還是衙門送他走?”暝暮笑眯眯的,好像正在看他的未來。
“這個嘛,還真不好說,誰讓北睆的脖子現在在他手上呢。”
梔嫿:這兩人的惡趣味真是無法理解,不愧是一對兒。
“他的終點馬上要來了。”
“那邊的,在做什麼?監獄重地,閒雜人等禁止入內!”
“呵,竟然有人來了,下次再收拾你。”這人一邊嘴裡說著惡毒的話,一邊比兔子還快的溜走了。
北睆快要死了,一想到這個,這具路顏賜的身體,就忍不住興奮的顫抖。
“走吧。”顏攜鈺拉走暝暮,決心離開。
“不看完?”
顏攜鈺搖搖頭,“我已經看到了他的結局。”
“陰白了。”暝暮溫柔的目光落到顏攜鈺身上。
稍微離那裡遠一點點,暝暮就解除了隱身,任何人感受到暝暮的威壓都避退三舍,喧鬧的夜市,也靜了。
“幽會”這個詞不合時宜的出現在顏攜鈺的腦海裡,面孔陣陣發熱。
“我們現在.....”暝暮似乎想到什麼,輕聲開口。
我們現在在黑夜裡,現在夜黑風高,現在沒人,就我們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