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不錯，但按照江思思的經驗，這80的進度靠著這法子應該也沒有多少進步空間了。
但江思思大約也摸清喬玉的心思了，倒也不急在這一時。
張叔倒是很好奇的樣子，“聽說他們在朝廷做事的，平日裡都是不苟言笑的，是真的嗎？”
王語嫣這時候湊了過來，“假的，不苟言笑都是做給外人看的，等回了自己家，肯定不會是那個樣子，不然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不得不說，汪語嫣話糙理不糙，朝堂上嘛，就是那些不可說的心思。
這地方現在除了幾個以前窯爐剩下的碎磚頭，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喬玉和張叔商量好後，四人又都回去了。
顧忌著不能耽誤人家辦事，江思思立刻就坐上馬車趕去了衛修的家裡。
而衛修才剛從宮裡出來，官服還沒來得及換，就被江思思逮住了。
門口的老大爺，也不知怎麼，明明該是老眼昏花，不能記住生人的年紀，偏偏就記住了江思思過來的那一次，直接就領著江思思進了內院。
衛修有些窘迫的扯著自己的官服，“殿下，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
“換吧。”
衛修等了一會兒，江思思根本沒有出去等的意思，衛修感覺自己臉都燒起來了，“殿下，我的意思是，你在這裡，我沒有辦法……”
江思思這才反應過來。
沒辦法，自己還以為官服就是一穿一脫就完事兒的呢，還忽視了男女有別這件大事，“哦，那我去外面等著。”
最後，換好衣服的衛修還是跟著江思思坐上了馬車，前往了之前江思思剛回來的那個地方。
“你在戶部見識多，你覺得往瓷器中添毒大約能到什麼地步？”
江思思一心想解開端容皇貴妃中毒的前因後果，沒有注意到衛修奇怪的臉色。
“殿下，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之前不是跟我說謝崔吉可能就是給那個小太監下藥的人嗎，我當時告訴你不需要再查下去了，對吧。”
衛修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是謝崔吉又出了什麼問題嗎？難道是……殿下您的府裡也出事了？”
衛修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原因，不然為什麼江思思要突然提起這件事情。
江思思搖了搖頭，“並不是，是我的母妃，端容皇貴妃當年重病，太醫們束手無策，我懷疑是平日裡使用的器具出了問題，而且還是在源頭上，不然太醫們怎麼會查驗不出來？”
衛修的瞳孔都不自覺放大了。
“您是懷疑……皇貴妃中毒和謝崔吉有關？”
衛修又往深處想了一下。
謝崔吉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和后妃結仇，唯一能和皇貴妃扯上關係的，就是如今的太后了。
但這一結果只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但衛修也清楚，多少年來，皇室一直是各種問題層出不窮的，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真的發生了，那也不算是太過驚奇。
“殿下，我倒是知道一種法子，在瓷器出爐出爐之前，就將瓷器先拿出來，此時若是用上毒物，確實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