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麼在這!”林晚大叫了起來。
那人翻身過來,一把將她揣到了懷裡。
林晚甚至沒看清是誰,但是懷裡傳來了熟悉的味道,好像是白慕。
可怎麼感覺換了個人似的。
“別動,讓我睡一會,昨天晚上趁我閉關,隔壁傻鳥竟然來犯,害得我不得不出來應付,現在我得睡一整天才能恢復了。”
林晚滿臉問號,這還是那個清貴不沾凡塵俗世的仙人嗎?這語氣,這行為怎麼看都很怪異啊。
隔壁傻鳥又是什麼鬼?
林晚都不敢動,只感受到了面前這人溫熱的體溫,還有陣陣馨香。
好聞得像個女兒家。
林晚睡了整整一晚,現在著實是睡不著了,但是又不敢亂動,好幾次想翻個身溜走,卻被那人給拉了回來。
林晚看著他裸露的上半身,想了想,不會生病嗎?
於是林晚看了看腳邊的被子,盯了好久,用意念說著:過了蓋好,過來蓋好!
結果可想而知,根本沒有用。
釋越也不知道去哪了,半天也沒有來接自己,林晚此時無比想念釋越,畢竟小傢伙還能帶自己去遛遛彎,而不是在這被人禁錮著。
隔了不知道多久,身旁總算傳來了十分均勻的呼吸,清清淺淺的,林晚覺得是時候了,一個翻身,溜了出來。
她蹦下了床,回頭望了一眼,雪白的肌膚,深深的腰窩,緊實的線條,好一副養眼的畫面。
林晚差點沒流口水,嚥了咽口水之後,林晚又試圖用意念將被子給師尊蓋上。
無奈還是不成功,林晚乾脆放棄了,反正自己也是有心無力,也不能怪罪自己了。
林晚從開啟的窗戶縫隙裡溜了出去,在院子裡散步了。
奇怪今天都到這個時候了,釋越為什麼還沒來?他不來自己怎麼吃飯?
林晚在這完全被慣壞了,已經忘記自己是隻野兔子了,野兔子就該學會自己找食物。
直到到了中午,餓到不行的林晚才漫步到了釋越的小院,一路上都是碎石子路,根本看不到什麼食物,除了釋越院子裡兩顆樹。
一顆柳樹,一顆桃樹。
樹葉那麼高,林晚又吃不著。
林晚撞開了釋越的門,發現他竟然不在房間裡,這就奇怪了,難不成還在練功沒回來?
林晚在釋越房間裡轉悠了一圈,找到了些胡蘿蔔,津津有味吃了起來。
吃飽了飯,就有力氣找人了。
於是林晚一蹦一跳地來到了思過崖,平時釋越就在那裡練功。
果不其然,他在那裡,但背影竟是顯得有些蕭索。
林晚蹦了過去,用前腿蹭了蹭釋越的腿。
釋越埋下頭,蹲了下來,“小晚,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昨天明明師尊閉關了,我一個人居然不能保護結界,還麻煩他出來解圍,我真是太沒用了,我不配待在靈寶山。”
“傻孩子,你小小年紀已經很不錯了,至少我看你隔空取物就練得很好嘛,昨天晚上什麼回事?你臉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