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晚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已經沒了人,摸了摸薄暮言躺的那一側已經沒了溫度。
林晚坐了起來,有些失神,看了一眼窗外,白雪皚皚,已經有了積雪。
看到積雪的林晚,有些開心,畢竟自己是個南方人,很少看到雪景,加之工作關係,根本沒時間專門去看雪。
林晚激動地下地,才驚覺自己的腿好軟,林晚發現自己的鞋不見了。
林晚只好披著一件睡袍,扶著有些酸脹的腰,光著腳走了下去。
剛下樓,林晚就聞到了一陣香味,心裡有些奇怪,她朝著廚房走去,發現是薄暮言。
“你在做早餐?”
“嗯,給我親愛的女朋友做早餐。”薄暮言答得十分順溜。
“我冰箱裡沒什麼食材啊。”
“所以我一早就去買了回來了。見你睡得香沒有叫你。”
薄暮言穿著居家服,林晚認出來了是自己衣櫃裡的,所以自己到底睡得有多沉,竟然連薄暮言拿了衣服,出去又回來都不知道。
林晚還在恍惚中,薄暮言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她,就發現她光著腳。
薄暮言放下手中的鏟子,關了火,走到林晚面前,抱著她放到了餐椅上。
“怎麼不穿鞋就下來了。”
“你把我的鞋穿走了。”
薄暮言看了看自己那雙後腳跟都還在外面的鞋,笑了笑:“我今天得去買雙大一點的,剛剛忘了。”
“你不走?”
“為什麼要走?”
“我意思是,你總不能住在我這吧。”林晚還沒想過要跟他同居,畢竟自己的身份,不太適合跟一個男人同居。
“為什麼不能?要不然你去我那裡住也可以。”薄暮言不懂,至少他認為經過昨天晚上也算是確定了二人的關係了。
林晚現在有些理不清了,昨天的事情算是個意外了。
“咱們這樣不太合適。”
薄暮言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你難道要渣了我?對我始亂終棄?”
林晚偏了偏頭,看著薄暮言,覺得這一幕有些讓人啼笑皆非,自己好像真的是渣女了。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你說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薄暮言說出這話的時候,林晚就立馬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幕,耳根有些發燙。
“我現在還被人盯著的,這幾天還得去相親,實在不是什麼好時機。”
林晚企圖解釋道。
薄暮言才不管那麼多,直接埋低身子,咬了咬她的唇,有些怒意地說:“不許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