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言你錢多燒的慌?搞這麼虛頭巴腦的東西幹嘛?”林晚有些憤憤不平,總覺得薄暮言腦子被門夾了,才會搞出這種弱智的東西。
“你不喜歡?我想了好久,跨年那天有家宴,沒能趕得上見你一面,我一直記在心裡。今天我特意把你的名字加進去了,又顧及到你的身份,也不敢明目張膽。”
薄暮言的語氣有些軟,甚至還有種被罵的委屈,他微微垂眸,輕嘆了口氣。
林晚癟了癟嘴,“有那錢還不如留著過年。”
“所以,過年你要跟我一起嗎?”薄暮言捕捉到了重要的資訊。
對他來說,認定了的人,會堅決地堅持到底。
“你覺得可能嗎?你的婚期大概是過完年後幾天來著?到時候你要跟我一起?說出去也不好聽吧,畢竟我現在身份可是男人。”
林晚冷靜分析道,希望薄暮言知難而退。
薄暮言伸出手,解開了林晚緊束的第一顆紐扣,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林晚瞪大眼睛看著他,滿眼的不可置信。
“整天把脖子捂得那麼嚴實,你也不嫌憋得慌?還有,我才是真正的男人。”
說完,薄暮言捧著林晚的臉,欺身吻了下去。
林晚覺得這一幕太過魔幻,薄暮言秒變霸道總裁,神情動作轉變太快,以至於她根本都還沒反應過來。
瞪大眼睛的林晚,看到了薄暮言額前的碎髮微微垂下,眉宇間盡是柔和之色,整個人都散發出了一種俊逸之姿。
薄暮言似乎有些不太滿意林晚的不專心,將她微微帶過,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替她撫下眼皮。
薄暮言很滿意林晚的配合,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林晚感覺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般,軟到站不穩,薄暮言才放開。
林晚的鎖骨隨著她的呼吸若隱若現,引得薄暮言呼吸有些紊亂。
“你若覺得身份不好公開,那我們轉地下也可以。”薄暮言捉住了林晚的手肘,穩住了她有些軟的身體。
林晚眉頭緊鎖,思考了現在與薄暮言的關係,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雖然吧,好像接過吻,睡過一間房,但是她從未正面回應過什麼,薄暮言也從未表白過什麼。
“我覺得吧,這不太好,還是算了吧。”
“所以?你是不是很看重儀式的?要不咱們走個過程?”薄暮言向來是直球選手,而且從未遇到過感情問題,不知具體的操作流程。
林晚眉頭蹙得更緊了,“我要去相親了。股東會那些叔叔們,對我的個人問題不甚滿意,還列舉了你這個正面例子。”
林晚想了好一會,才想出這麼個推脫的說辭。
薄暮言垂下了眸,“我從沒想過,我有一天居然還要淪落到跟一群女人搶一個人。林晚,你可真是有本事。”
林晚聽著薄暮言陰陽怪氣的言語,甚是不滿意。
“你注意你的說辭,我從未允諾過你什麼,都是你一廂情願。”林晚說完這句話後,薄暮言的手鬆開了。
他堪堪看了一眼林晚,眼神有些哀怨,語氣幽幽地說道:“我以為那日之後,我們是心意相通的,沒想到,你竟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