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出海,又沒說不會來。
一旦沈浪回來,只要勝不過沈浪,再怎麼大的權勢也會瞬間煙消雲散。
孫天機的書很精彩,聽書人爽快的給了大筆賞錢,他原本想喝杯酒,但眼睛猛地眯起,收起賞錢,帶著孫小紅去了鎮外的涼亭。
涼亭的石桌上擺滿了酒菜,呂雲澄笑眯眯的說道:“前輩,請。”
孫天機還沒有動身,孫小紅已經快步上前,笑道:“你就是呂雲澄?”
“是。”
“你那把淚痕劍呢?我可以看看麼?”
“給。”
呂雲澄把淚痕劍遞給了孫小紅,笑道:“小心點,這把劍很兇,很容易傷到自己。”
“你就不怕我不還你麼?”
“不怕。”
“為什麼?”
“因為你沒有拿走的理由。”
“我缺一把寶劍,拿去自己用,不行麼?”
“像你這樣美麗的姑娘,用這樣一把劍,實在是大煞風景。”
“我很漂亮麼?”
“你的辮子,是我看過的最漂亮的。”
孫小紅得意的捋了捋頭髮,只要不是尼姑,每個女人都會梳辮子,但孫小紅的辮子卻是最好看的,哪怕是林仙兒、林詩音也比不得。
“我只有辮子值得稱道麼?”
“一個人如果有一樣能夠被稱為第一,便是一件值得知足的事情,知足才能常樂,常樂才能年輕,太過患得患失,會老的很快哦。”
“切,無趣,聽說你和小李探花的關係很好。”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那你知道他去了哪裡麼?”
“關外。”
“關外那麼大,沒有具體的位置麼?”
“沒有。”
“有辦法讓他回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