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他若是真的肆無忌憚,橫行霸道,又怎會隱居在這小地方。”
聽到這話,白展堂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數日時間一晃而過,眨眼間便從小年到了年三十。
眾人在同福客棧包餃子貼春聯,呂雲澄又從陸家商會買來一堆煙花爆竹,舒舒服服,熱熱鬧鬧的過了一個新年。
沒有陰謀算計,沒有血腥廝殺,只有歡聲笑語。
穿越至今,這是呂雲澄過得最舒服的一個年。
興致來了,甚至拔劍出鞘,和無雙一起,給眾人來了一段雙人劍舞。
朱老前輩也是興致高昂,揮毫潑墨,畫了七八幅畫。
李纖鷹看上了根骨奇絕的莫小貝,藉著酒勁兒,要收莫小貝為徒,佟湘玉喝大了,沒有拒絕。
衡山派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一位人脈寬廣的太上長老。
幾家歡喜幾家愁。
同福客棧眾人雖然或多或少有小毛病,但都不是壞人,沒有惡習,年過得很舒服。
染上惡習的,過年可就無比難熬了。
比如——華山掌門嶽松濤。
嶽松濤此人對於神功秘籍,權勢地位,沒什麼喜好,唯獨好賭。
不能說是好賭,應該說是嗜賭。
嗜賭如命。
越賭越輸,越輸越賭。
為了湊賭資,連華山派的祖產都賣了大半。
大年三十的晚上,債主找上門來,嶽松濤把最後幾處祖產折價抵押,可還是不夠。
他想掀桌子,想殺人,但賭坊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嶽松濤乖乖給錢也就罷了,如若不然,他們便會發動一切手段,讓嶽松濤身敗名裂。
別忘了,華山祖產早就已經抵押出去大半,抵押證明就是最好的證據。
看著來勢洶洶的債主,嶽松濤咬了咬牙,終歸還是放下了劍。
“各位,你們不就是想要錢麼?嶽某現在拿不出錢來,但嶽某有一個主意,不僅能夠讓各位大賺一筆,還能幫各位搞垮別的賭坊。”
同行是冤家。
若是嶽松濤能幫他們搞垮別的賭坊,那些債務不過是小事。
道理雖然如此,話肯定是不能這麼說的。
“哦?請嶽掌門指教,假若真的能行,我們可以提供一些幫助。”
“各位,可曾聽說過‘五嶽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