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師父去了軍營,隨後有事耽擱就沒回來。
之後桑琴拉桑嬤嬤,也就是師母去找師父。
再之後,兩人就離開了,說是回南疆,也不知是否是回南疆。
無魘點點頭,笑問:“你個丫頭睡覺就睡覺,為何要用棉花堵著耳朵?”
月雲歌努了努嘴,“別提了,提了讓人心肝脾肺疼。”
聞言,無魘哈哈一笑,摸著山羊鬚,“不用你說,為師也能想到。”
“師父既然能想到,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問呢!”月雲歌抱著膝蓋,嘟嘟囔囔兩句。
最後像是想起什麼,她連忙側首問道:“師父,你消失這些天干嘛去了?還有師母呢?你怎麼知道現在的花夫人是我?”
師父離開這麼久,暗裡來說是不可能會知道是自己才對啊!
思量至此,她才發現其中很不對勁。
“因為,為師不是你的師父啊……”
說完,無魘那張臉變得猙獰,最後變成一團霧,讓人看不清面容。
“哇啊!”月雲歌喊叫一聲,猛然睜開眼。
她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是做夢了。
可她從來不會夢到師父的,難不成這個夢有別的意思?
屋外的竹桃顯然也聽到她的尖叫,用力敲了一下被她關上的門,“夫人,您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別擔心。”
月雲歌耳朵的棉花在她不小心睡著的時候就已經掉出來了,所以她能聽到竹桃的話。
“嚇死奴婢了,夫人沒事便好。”
“對了,王爺呢?”
“夫人,王爺進宮有半個時辰了。”
“哦,那沒事了。”
回應後,月雲歌重新躺在床上,眉頭微蹙。
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她還以為真的是師父回來找她。
忽然,她看到房樑上有一隻蜘蛛。
這蜘蛛和她見過的不一樣,有手心這麼大,而且蜘蛛身上似乎還有什麼東西。
月雲歌起身,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看著。
只見那蜘蛛自己吐絲,順著蛛絲爬到地上,隨後朝她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