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雲歌點頭,“行,阿柒阿捌。”
說完後,她又看向易容後、眼裡有激動神情的竹桃三人,“你們仨又叫什麼?”
竹桃三人輕笑著介紹自己。
這三人分別成了:阿桃、阿憐和阿芝。
月雲歌汗顏:“你們這名字也不行啊,有心人仔細一猜,就猜到你們是誰,然後就會想辦法去挖出你們的真實身份,這樣的話,易容就白瞎了。”
竹桃三人面面相覷:王妃似乎說得不錯。
“笨女人,那你就重新給她們取名字,先前是我疏忽了,沒有想到這茬。”
“所以啊,得虧我多了個心眼,不然你這笨男人就功虧一簣了。”
“……”君墨塵無言以對。
笨女人這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當著下人的面都敢這般說教他。
竹桃等人暗暗取笑:王爺這是被她們王妃吃得死死的了。
月雲歌略微思考,懶得去想這麼多,便說將她們名字的其中一個字拆分。
比如竹桃就叫小兆,憐兒就叫阿令,栩芝就叫小羽。
至於塵柒塵捌,就叫阿木和阿別。
一切就好像變了,但又好像沒有完全變。
挑了這幾人,君墨塵摟著月雲歌大搖大擺地從人伢子住所走出。
離開後,他便派人去茶樓提這件事。
茶樓人多眼雜,事情傳得也快,甚至還有一些看戲不嫌熱鬧的人在後面推波助瀾。
不過半日的功夫,京城都傳遍碩南王獨寵和王妃長得最像的妾侍花兒,還不惜為了花兒,親自帶花兒去挑滿意的下人。
這流言一出,不少人驚歎唏噓。
王妃還在的時候,王爺的深情人盡皆知。
王妃失蹤後,王爺轉身就去寵幸在外帶回來的花樓女子,實在是沒心沒肺。
這件事很快傳到海棠書院的後山。
一個黑衣人跪在海棠書院院長師誠惠面前,“主人。”
“外面傳的話可都是真的?”
“確實是真的,小的已經查過,如今的碩南王因王妃的失蹤,備受刺激,不僅遠離朝堂,還日夜笙歌。”
“行,你下去繼續查探。”
“是!”
等黑衣人走後,師誠惠走進身後的房間。
珠簾後面,閒王君焱昭就坐在後面,他的身旁還有一個穿著黑色長袍,戴著半臉面具的神秘人。
君焱昭幫身邊的黑袍男人沏了一杯茶,“師父,徒兒不明白,為何要一直關注碩南王府?為何要一直搜查月雲歌的下落?對咱們有用的不是隻有君墨塵的胞弟嗎?”
黑袍男抿了一口茶,眸底陰鷙。
“君若言對我們的確有用,但我得到訊息,月雲歌這女人的血能吸引蠱蟲,可在她偷走的那天,偏巧能讓蠱蟲不敢靠近,我必須將她抓回來,親自檢視她是什麼情況。”
最主要是她還有孕,若她腹中孩子也能像她那般,用血就能引蠱,那他就找到一個完美的蠱童了。
聞言,君焱昭不再作聲。
師誠惠這時插嘴,將京城中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道出。
君焱昭冷嗤一聲,邊把玩手中的茶杯邊說道:“一個女人竟然就能讓堂堂震懾西北的戰神王爺神魂顛倒,看來改日我要親自會會那位花夫人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