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月雲歌於心不忍地彎腰攙扶,“他沒事,你先起來,等坐下後我們慢慢說。”
兩人相認的畫面讓藍家人一臉不解。
不過藍巴古在聽到塵東對月雲歌的稱呼時,臉色是一變再變,瞬息萬變。
擔心被有心人聽到,藍巴古讓自己女兒去把風,剩下幾人都留在屋裡。
這群人裡,只有藍巴古的北寧話過關,而藍巴蓮和夫家丈夫及小姑子都僅限於簡單交流。
“你是北寧的王妃?”藍巴古一臉狐疑地望著她,“你是王妃的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說來話長了,長話短說就是百痋教的人想擊垮北寧,將我擄走,擾亂我丈夫的心緒,他們好趁機而入,掌握主權。”
藍巴古聽到後,冷笑一聲,“百痋教就這樣,喜歡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連婦孺都不會放過,要他們就是一群從骯髒角落走出來的老鼠。”
看藍巴古對百痋教的憎恨,月雲歌認為他不會告發自己,但會不會一直幫她保守秘密,就不知道了。
接下來,她要和塵東私下聊,藍巴古等人也很識趣地離開房間。
“王妃,王爺怎麼樣了?現在王府還好嗎?”
月雲歌一臉惆悵,遲疑了一下,才將他們當初外出後自己身邊發生的事都說出來。
當然,一些小事,她沒有說。
口乾舌燥之後,她可算是將所有的事都說了。
“你們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管是黑羽閣,還是赫連承的獄血宮,帶回來的訊息都說你們進了南疆後就失去蹤跡。”
說到這裡,塵東捂著臉,連連深呼吸幾下才將事情娓娓道來。
“當時,我們跟著王爺,憑著王爺手上的羊皮捲來到這裡,可我們並不知,暗中有人一直盯著我們,沒過多久我們就遭到埋伏。”
“出現的人武功比我們高,還會巫蠱術,很快我們就失去意識了。”
“等醒來後,我、塵西、塵南和塵北,我們四人都被綁在水牢中,其他人不知在哪。”
“綁走我們的人拿我們煉蠱,天天逼我們吃一下蠱蟲,蠱蟲要命的時候,他們又出手救我們,如此反覆折磨,讓我們生不如死。”
“除了下蠱,他們還會拿我們來練巫術,試圖控制我們的神智,起初的時候,我們四人意志都很堅定,可經不住次數多。”
“久而久之,塵西他們三人失去意識的時辰越來越久,我深知這樣下去就會必死無疑,所以在在那些人對我們再次動手的時候,我趁機學了他們那控人心神的邪術。”
“也是半個月前,我可算是成功了。”
“為了找人來救他們,我自己逃出來,但一直被追殺,直到跌落河中,幾日前醒來才從他們口中得知我的事。”
聽完後,月雲歌低眉垂眸,沉吟片刻,想起赫連承心腹當時查到的事。
“羊皮卷是有人故意為之,利用我師父,將你們王爺給引到南疆,但我不明白,那些人抓了他,為何只是消了記憶,控他心神?”
塵東嘆息:“若是王爺不知,那屬下就更不得知了。”
月雲歌摸了摸下巴:這事真是越來越棘手了。
不過現在,還是想辦法早點回北寧將此事告訴狗男人和赫連承為妥。
“你現在還知道怎麼回到那個地方嗎?就是關押你們的地方?”
“記憶模糊,但可以試著找一下。”
“我先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等你身體恢復後再說。”
“有勞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