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月雲歌也沒有說什麼,讓人按住少女的腦袋,再將蓋子開啟,把瓶口對準後者的鼻孔。
她以為會有什麼毒蟲之類的爬出來,結果並不是。
瓶蓋開啟,裡面就只是鑽出一縷青煙。
說來也奇怪,少女聞到這青煙之後,瞳孔猛睜,嘴唇哆嗦,眼底沉著驚恐。
月雲歌納悶地看著手中的琉璃瓶。
好奇心驅使她想聞一聞,可剛探到自己面前,一個毛茸茸的豌豆粗的腦袋從裡面探出來。
蠱蟲!
這一下,嚇得她直接將瓶蓋給擰上,生怕那比毛毛蟲還要多毛的東西爬到自己手上。
“二嫂,這是什麼?有什麼用?”
面對君璟釗的詢問,月雲歌無奈地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先看一下情況。”
那桑琴拉只告訴她這麼做,嘴硬的少女就會將自己知道的都吐露出來。
可現在關鍵在於,這少女聞了藥之後就安靜下來了啊,連話都不說。
難不成……
心裡有了一個猜測,月雲歌試探性衝少女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眾人:“……”
剛才都不肯說了,現在難不成會說?
大家都以為這話白問的時候,一直嘴硬的少女雙眼無神,低聲呢喃:“白璉。”
月雲歌有些驚喜和意外。
喲嚯!還真是這樣操作的?
緊接著,她又問道:“你今年幾歲了?”
“十六。”名喚少女的白璉再次木然地回答。
月雲歌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琉璃瓶,思忖道:雖說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但現在看來,這瓶子裡的東西能控制白璉,很有可能這剛好是這一類人的剋星。
想到是這樣的,她將無關且口風不知嚴不嚴實的下人全部都屏退,只留親信。
打鐵要趁熱,她接著問道:“為什麼要抓君若言,為什麼說他是聖子?當初又為什麼要抓他去試藥?他有什麼稀奇的嗎?”
白璉不帶一絲猶豫地回道:“他是至陰之人,至陰血對我們百痋教養出來的蠱蟲很有幫主,正因如此,他才會被我們稱為聖子,抓他試藥是因為他的血能助我們改善神藥。”
至陰之人?月雲歌愣了一下,問一旁稀裡糊塗的君若言:“越兒,你生辰是多少?”
君若言搖搖頭,他向來不記得這個。
倒是一旁的君璟釗像是想到什麼,皺著眉頭說道:“我以前無意間聽到父皇和宸妃娘娘的對話,說十二是陰年陰月陰日所生,和二哥相反。”
相反的意思是狗男人是至陽之人?月雲歌一怔。
她一個現代來的,自然不會相信至陰至陽會有什麼特殊。
不過說到血液,她的血也很邪乎,讓她不禁想起曾經看到過的、自己後背的印記。
她私下還問過栩芝,才得知那所謂的印記竟然是一個‘牙印’。
能留這麼久的牙印,只能說明當初咬的那個人用了很大力氣,甚至是咬進血肉。
想到這裡,月雲歌猛然想起一件事,就是關於狗男人體內的毒。
這些難不成都有一連串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