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雲歌緩緩轉頭,疑惑地看他:“這不還沒結束嗎?”
什麼叫她看夠了嗎?這裡除了吃的喝的,就只能看歌舞了,不然還能看什麼?
意識到自己失態,君墨塵深吸一口氣,猛灌一杯酒,將目光移開。
月雲歌超級無語,她就沒見過這樣有話不明說的,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哪能知道他在想什麼啊?
不過有一點倒是蠻奇怪的,他竟然能知曉她的想法,還總能抓住那個點。
算了,懶得管,愛咋咋滴。
一曲終,歌舞結束。
月雲歌本以為接下來耳根能安靜一些,哪曾想夏幽的一個舞姬竟然要比跳舞,問北寧可否有願意與之比試的,夏施陽還說若是贏了,便將世間難得一見的彩光珠拿出來當獎勵。
彩光珠是什麼?
當她看到夏施陽掌心的東西時,一臉汗顏。
這彩光珠在現代都爛大街了,就是一個玻璃球子,能在光亮下折射出各色光芒。
若是嚴格來說,這應該是琉璃球,它沒有玻璃那般透亮。
彩光珠雖好,但無人站出來,不知因為怕了,而是北寧的貴女們若是站出來和他國一個舞姬比試,這傳出去,顏面何在?
但若是不出去,夏施陽就認定北寧無人敢應戰,所以現在到了騎虎難下之境。
皇上看了看無人剛應,板著臉下令:“誰若是贏得夏幽,那朕便賞賜鎏金頭面一套,以及白銀千兩。”
此話一出,還是沒有人動。
就在這時,有一個大臣站出來。
“皇上,在場的不是我北寧百官侯爵千金,就是宮中妃嬪,怎能與他國一個下等舞姬比試,這簡直是辱沒了我們的貴女們!”
隨著一個大臣站出來,接二連三有人站出來,紛紛說不能比,要比也是舞姬之間切磋,但北寧的舞姬和夏幽的相對,略遜一籌,方才的歌舞就已經看出對比了。
夏施陽鼓了兩下掌,輕蔑笑道:“看來,北寧泱泱大國,連與我夏幽舞姬比試的人都沒……”
“誰說沒有!”
夏施陽的話被雅憐郡主打斷。
眾人看到雅憐郡主站起來,誤以為是她想比試,正要開腔議論,便聽到她將‘戰火’給引到月雲歌身上。
“眾人皆知,我北寧不缺能歌善舞之人,要論舞藝,我們的碩南王妃的舞姿可謂是韻味十足、曼妙優美,皇上,何不讓碩南王妃與之一比呢?”
語畢,雅憐郡主行了個禮,藏起眼中那狡黠的精光。
月雲歌啊月雲歌,本郡主倒要看看你這次怎麼避過這次的,你就等著輸得無地自容吧!
作為看官的月雲歌暗暗翻了一個白眼:什麼玩意兒,這女人還真是沒完了。
就算會舞蹈,也是原主會好嘛,她一個借住人家身體的怎麼可能會?
可此時此景,她若是跳得不好,豈不是砸了原主的招牌?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跳!
皇上看了看低頭的百官,又看了看囂張的夏施陽,最後看向月雲歌,表情嚴肅:“碩南王妃,你可願意?”
月雲歌抬頭挺胸,莞爾一笑,拒絕得乾脆:“不願意。”
這個回答讓皇上很滿意,但大家都在場,他只能維持臉上的表情,問道:“為何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