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問價,就照我教你的說。價格放最後講,重點是玩串的逼格和神通效應。”
“等侯家少爺回來再給你配兩個跟班。”
“那時候差不多就能出貨。”
兩兄弟商議完事,滴答在旁邊輕聲細語:“鐸哥。我覺得豆包哥應該去天都裝逼,那裡逼格比錦城高。”
“不去天都,至少也要去魔都。”
周貴看看滴答再看看金鐸:“要不照滴答說的試試?”
金鐸輕然搖頭,嘴角翹著:“天都那邊,有憨憨幫我打廣告。”
聽到這話,滴答腦海裡便自浮現出某個帥氣的裝逼犯來,忍不住笑出豬叫。
晚上九點多,肆虐整整一天的熱魔終於褪去輕紗。
整整二百六十畝畝的大工地就像是一張冬天太陽出來時候鋪在公園裡的大地毯。
空氣中火鍋的牛油香味和燒烤的味道混雜一起,飄飄渺渺在大工地上盤旋不散。
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呼兒嘿呦的猜拳,這最平凡的人間,聚攏是令人厭倦的煙火,攤開又是離不開的俗世。
滴答和豆包還在清理銀元。
有了金鐸的示範,兩個人也長了知識。知道什麼版本的銀子值錢,知道怎麼分類。
雖然金鐸說這些銀元總價值很高,但在二人心裡卻是沒有對錢的概念。
經歷了常人所不曾經歷的人間種種,二人深深明白。
再多的錢,也買不回失去的東西。
坐在十米高的土堆上,靜靜俯覽老宅,深邃目光中思念靜靜流淌。
“豆包。”
“還記得我們的寶庫嗎?”
周貴回頭看著金鐸的伶仃背影,有些詫異:“記得。我回來時候還去逛過。現在那全是保安。”
金鐸昂起孤單的頭半響才說道:“我有件東西落在那了。”
毫不猶豫的周貴就叫道:“那去拿回來。這麼多年了,早就該拿回來了。”
“是該拿回來了。”
“天棒你說什麼?”
金鐸慢慢直起腰身,大聲叫道:“是該拿回來了。”
就著地質隊家屬區四樓房間睡了一晚,翌日中午,做好準備的三人便自出發去了金鐸貴娃子小學母校。
金鐸小學成績一塌糊塗,豆包成績還算過得去,但跟著金鐸天天打架逃學,久而久之,豆包的學習也墊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