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那我就帶過去!曉娥見了,肯定更高興。”何雨柱做了決定。
隨後,他和鄭曉寶就開始忙乎晚飯。
春節期間,飯菜都有提前做出來的一些。要是圖省事兒,餃子也有凍在外面的。吃的時候,拿進屋裡來煮一下就齊了。
幾人吃了晚飯,何雨柱興奮的心情還沒下去,但聾老太太已經覺得疲憊,想要休息一下。
起身說著告辭,何雨柱卻拉著鄭曉寶,回去了自己家裡繼續聊天。
屋子裡還封著火,室內氣溫很低,兩人說話時,都能見到彼此口中發出的呵氣。
何雨柱忙著開啟火門,再把水壺放在上面。把暖壺的木塞子開啟看了看,他遺憾地說:“哥們兒,等會兒吧,這水不太開了。”
好在火上來得很快,沒多久,水壺裡的水也就冒出來熱氣。
屋裡的溫度逐漸升起來,何雨柱找來茶葉包,開啟後捏了一小撮花茶放入大把缸子裡。
拎起水壺倒入開水後,他再把蓋子蓋在茶缸子上:“悶會兒。”
把剩下的開水灌進暖壺裡, 他跑去院裡把水壺接滿,跑回來重新放在火爐子上。
坐下來,忙乎完畢的他拿出一包香菸:“上海大前門, 來一根兒?”
擺擺手,鄭曉寶勸說著:“你也別抽了。”
知道他不抽菸, 也厭煩煙氣,何雨柱把香菸扔在一邊:“聽人勸吃飽飯。我也不抽了!”
把茶缸子的蓋子開啟,他分別倒出兩杯茶:“喝著。”
一邊喝著茶,他繼續回憶與暢想著,他和婁曉娥發生的點滴故事。
說了許久,又是動情的他,眼圈發紅著看向鄭曉寶:“你幫了我,幫了曉娥,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是建平哥的功勞,我只是墊了個話兒罷了。”鄭曉寶不在意地說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兄弟,多的不說。”何雨柱說得很認真,“哥哥我以後混得要是不行,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說不定,到那時,還要請你繼續幫忙呢。”
鄭曉寶趕緊說:“這大過年的,可別說不吉利的話。再說,你以後肯定會混得很好的。”
“嗯,那就借你吉言!”何雨柱點點頭,“只要我混好了,曉寶,絕對會報答你。”
市面兒上的人,大多也會信誓旦旦地說這樣的話。甚至,比何雨柱說得還要動情得多。
這樣的話,原本也只是聽著熱血沸騰,聽著眼眶溼潤。但沒過多久,聽的人還在期盼,說的人也早就不記得了。
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這在任何時代,都不是一件輕易就能夠實現,更不是輕易就能夠體會到的事。
否則,也就不會產生“侃”這個詞了。侃,有聊天的意思。也有吹牛筆的意思。
如果這個詞還不能很好地描述言而無信的狀況,那就用“扯淡”這個詞來形容,就很合適了——就是形容說話不算數、甚至滿嘴跑火車的人。
何雨柱此時說得是真心,還是客套,鄭曉寶並不在意。
原本,他既瞭解未來走向,又有空間傍身。對於來自別人的施惠,也並不在意。
但對於此時何雨柱說的話,他還是要給予正面回應的:“柱哥,別想那麼多。你到了那邊,好好過日子,肯定會很好的。”
擺擺手,何雨柱嘴角撇了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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