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我跟你說啊,”他對秦淮茹說,但是眼神卻看向何雨柱,“跟哥們兒離得近就對了。要是看錯了人,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何雨柱與鄭曉寶並不理會,繼續推車走了。而秦淮茹聽了,心裡一震:許大茂這話在這個時候兒說出來,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真要對婁曉娥和何雨柱動手了?
還沒想好詢問或者規勸,她就聽身後傳來威嚴的一聲:“許大茂,別瞎嘚嘚!”
回頭看去,許大茂連忙點頭哈腰:“劉組長。”
到了秦淮茹的家門口,許大茂把車把上掛著的布袋子摘下來:“拿走給棒梗兒吃去!”
他說得很豪氣,秦淮茹聽著很溫暖。但無論怎麼樣,她也不敢開口邀請許大茂去自家吃飯,因為婆婆的眼神兒實在太厲害了。
“你先回去,我呆會兒幫你炒個白菜吧?”秦淮茹低聲說。
“那怎麼行?!”許大茂凍得吸溜了一下鼻子後,不屑地說,“怎麼也得炒個雞蛋啊。”
在前面走著的劉海中聽了,轉頭漠然地說:“許大茂,晚上別喝酒了。”
“明白。”許大茂哈腰點點頭,“不是說好了回來後,聚在一起吃頓肉嘛!”
劉海中白了他一眼,後者趕緊閉了嘴。
秦淮茹聽到還有燉肉,臉上神情顯得很著急。
“呆會兒去我那兒說。”許大茂說完,推著車子趕回了自家。
到了後院,他把腳踏車支好鎖上,再看了一眼聾老太太那屋。
屋裡的何雨柱與鄭曉寶,跟聾老太太說笑著什麼。許大茂隱約聽著,心裡只有即將大仇得報的提前暗喜。
進了屋裡,他忍住室內的寒涼。先用腳踢開封好的火門,他再把水壺坐上去。
棉服暫時不敢脫下來,他瑟縮在椅子裡,哆嗦著腿暗想著今晚的行動。
水壺發出輕微的“呲呲”聲,說明火已經上來了。
他站起身挪開水壺,看了一眼爐膛:小火苗跳躍不停。
把水壺重新放好,他心裡埋怨:這秦淮茹,說好了過來幫著做飯。怎麼拿了饅頭就不管了?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許大茂沒有太高的廚藝,但做家常飯菜也是沒問題的。
從屋外搭著破棉被的白菜堆裡挑出一顆,他趕緊回了屋。
正在剝白菜幫子,他見到屋門開處,秦淮茹拿著一盤鹹菜走了進來。
翻身關好了屋門,秦淮茹把醃白菜放在了桌上:“棒梗兒讓我拿給你的。”
心裡想著那個白眼狼未必能有這麼大方,應該是秦京茹自己的主意,但許大茂還是很開心:“喲,我那乾兒子懂事兒了!”
秦淮茹也不多說,開始忙著幫他炒個菜。
一邊忙乎著,她一邊轉彎抹角地詢問許大茂的“行動”內容。
想著這事兒跟秦淮茹沒什麼關係,許大茂就含含糊糊地說“是有個特別行動”。
“還是去婁曉娥家吧?”秦淮茹抬頭看向他,眼圈有點發紅。
“姑奶奶,這話哪兒敢亂說啊!”許大茂連忙站起身,跑到屋門口拉開門簾子往外看了一眼。
重新拉好門簾,他看著秦淮茹:“淮如,我覺得你應該有個明確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