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身段豐腴,那不是說著玩兒的。稍微一扭身,她就險些把許大茂摔了個跟頭。
不顧他的急惱,她拉開屋門快步走了出去。
屋裡立刻冷清了下來,許大茂坐回椅子,端起茶杯喝了大半缸子涼茶,好歹把火氣壓下去了。
他想了想,心中暗恨:瑪的!都彆著急,都給我等著!我想要的,必須都能實現!
秦淮茹臉上發著燒,快步離開了後院。走到中院,她遇到了二大爺劉海中。
“這是,”劉海中看到了她手裡的土特產,心裡嫉恨:好你個許大茂,不給我上供,敢情都給了這個小寡婦!
“哦,是許大茂拿給我婆婆的。”秦淮茹不好說是自己搶來的。
這更加可恨。劉海中認為許大茂這是迂迴前進。
不便多說,秦淮茹尷尬地笑了笑,走去前院。
在門洞的電燈泡底下,她遇到了上廁所回來的何雨柱。
好容易才遇到他,秦淮茹頓覺心裡委屈。
剛要打個招呼,她就見何雨柱撇嘴笑著說:“呦呵,這山貨比較地道。是許大茂那孫子從老鄉那裡劃拉來的吧?回去泡發了,跟雞肉咕嘟咕嘟。不行的話,炒雞蛋也湊合了。”
說完,他仰著頭邁步向前。
本來是做個姿態,但秦淮茹卻被他這冷嘲熱諷羞臊得難堪。
索性不再理他,她走回了家門。
“哎呦喂,這許大茂還真有本事!”賈張氏放下手裡的鞋幫子,湊近前來,“可真好哎。”
把山貨放在一邊,秦淮茹冷著臉催促小當、槐花洗漱睡覺。
一家人關燈睡覺,躺在炕上的她輾轉反側。
何雨柱原來一直幫助,可現在卻因為有了婁曉娥而不再理會她。
生活有了困頓倒還好說,心裡空落落的,令她也是煩躁。
大院裡的人們,說是相互幫助。但要過好日子,還是要看各家自家的本事。
翻了個身,她看著黑乎乎的屋頂,聽著外面的寒風打著呼哨,覺得心裡也是冰涼。
前一段時間,她經常幫著許大茂做家務。兩人說笑間,彼此瞭解也更多些。
秦淮茹覺得,許大茂並非像原來認為的那樣不可教化。
他雖然邪性了點兒,但就如自己一扭身子就能甩開他那樣,秦淮茹自信能夠鎮住他。
既然這樣,那麼以後仍然可以幫他做家務,就像原來幫著傻柱做家務那樣。
得到他的一些關照,比如保持現在每週等賈梗回來的時候,從他那裡拿來幾個白饅頭。
想起晚上兩人單獨相處時,許大茂那急猴猴的樣子,秦淮茹羞惱之餘,心裡也是迭蕩起伏。
守寡好幾年了,她覺得為這個家付出很多,卻並沒有人能夠安慰她的心靈。
賈張氏像是防賊似的盯著她,甚至還公開和一大爺鬧翻了。這使得秦淮茹更加不敢造次,也使她做事倍加小心。
秦淮茹想著,肯定還是要找個相伴的人,畢竟才三十出頭。
目前的困難,首先來自於惡婆婆,再就是三個孩子。
這就是說,一個是有著刻板觀念,但又還要指著秦淮茹養活的婆婆;再就是生活比較艱難。
她原來計劃著能跟何雨柱過道一塊兒去,現在看來是沒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