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許大茂暗生歡喜:成了!婁曉娥主動提出來,我不擔不義的惡名;又和她那個問題父母撇清了關係,不影響我的前途;秦京茹那邊,馬上就能合在一塊兒去……。一舉多得,沒的說!
立刻起身,他瞪視著婁曉娥。
認為丈夫心生悔意,婁曉娥也覺得自己說話過火兒了。
她還在想著如何扭轉這個局面,卻見丈夫義正詞嚴地說:“婁曉娥,這是你親口說的!你不僅經常無理取鬧,更還家裡有問題!這日子,絕對不能過了。”
立即就明白了精明丈夫的心態,婁曉娥忍住氣憤,盯視著他。
“你怎麼看著我幹嘛?”許大茂撇著嘴說,“我說的哪句不是事實?!”
“好,馬上離!別讓我家的事,影響了你的前程。離了,你也好趕緊去找秦淮茹!”婁曉娥憤怒地說。
肯定不能說是要和秦淮茹的堂妹有貓膩,但也要使勁氣即將不再是妻子的妻子,許大茂坐在椅子裡,仰著頭笑眯眯地說:“你就別管了。也對,離了婚我就去找秦淮茹,你能管?誰也管不著啊!”
“你,你,”婁曉娥無法再跟他交流,“你真是太不要臉了!”說著,她就走去裡屋,開始收拾東西。
許大茂瞥了一眼,心中暗笑:嘿嘿,我藏了幾個“小黃魚”,你也發現不了。NND,太多了,早知道這麼快離婚,應該多藏幾個。
之所以沒有多拿幾個,許大茂並非是貪心知足。而是因為那種東西多了,萬一被發現就是大事,同樣會影響他的前途,甚至是身家的安危。
婁曉娥收拾好了東西,站在原地猶豫著。
“明兒早上民政局見!”許大茂惡狠狠地說,“誰不去誰孫子!”
眼淚立即流下來,婁曉娥咬牙說聲“好”,就拎著走出家門。
剛走出家門, 她就看到了拄著手杖,站在對面屋門處的聾老太太,還有正在忙著做飯的鄭曉寶。
眼淚立即流下來,婁曉娥拎著沉重的提包,一時呆站在原地。
招招手,聾老太太叫過她:“閨女,你受委屈了,到老太太我這裡坐會兒。”
婁曉娥抹著眼淚走進屋,聾老太太開始叨唸著往事。
心裡認為這個大院只有傻柱最好,她聽婁曉娥說了要離婚的事,肯定開始為何雨柱“運作”。
在聾老太太這裡吃了晚飯,婁曉娥謝過了鄭曉寶,說是要回孃家。
聾老太太想了想,對鄭曉寶說:“你跟傻柱說一聲兒,你們倆送曉娥一趟。”
鄭曉寶點頭答應著,和婁曉娥一起走出了屋門。
許大茂隔著屋門玻璃看到,心裡暗恨:都記著你們!
到了中院,鄭曉寶帶著婁曉娥進了何雨柱屋裡。
大致聽了這個情況,何雨柱大罵了許大茂後,再連聲說著:“好好好,我這就推車去。”
“你們先出去,我回後院推車過來。”鄭曉寶說完,走回了後院。
很不巧。他蹲下來檢查了腳踏車後輪胎,發現車胎癟了。
“怎麼了?”聾老太太問。
“車胎癟了。”鄭曉寶無奈地說。
“那就讓傻柱一個人兒送。”聾老太太說。
走到院外,鄭曉寶對兩人說明了情況,何雨柱點點頭:“我送她回去。”
暮色蒼茫中,鄭曉寶看著婁曉娥抱著提包坐在後車架上,何雨柱腳下用力,向衚衕外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