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打不過何雨柱,現在又有馬華和宋曉寶兩人在場,許大茂的怒火自然就平息了。
“別跟他質氣!”婁曉娥拉住許大茂,“回院裡說去。”
想了想只好如此,許大茂看了一下幾個孩子,再指著何雨柱說:“傻柱,你淨充大尾巴狼!等會兒回院子裡再說!”
“得嘞,老狼專吃雞,你可得看好了。”何雨柱不以為然地說。
他雖然是一副滾刀肉的樣子,婁曉娥也知道他是好心呵護那幾個孩子。
不再多說什麼,她拉著許大茂就走。
許大茂趁著這個良機,趕緊繼續說棒梗兒等幾個孩子偷雞吃的事,想要把自己“偷吃”的事遮過去。
沒走幾步,婁曉娥低聲問:“你剛才幹什麼去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還想問你怎麼來這裡了呢!”許大茂連忙擺出茫然的樣子,“我向領導彙報了工作,正要回辦公室收拾收拾下班,正巧看到有人點菸玩火。想著消防是大事,我過來一看,嘿,這個氣人!”
“回去再說吧。”婁曉娥也不多問了,“我今天下班早,想著找你來一起下班回家。”
兩人說著走遠,何雨柱看看幾個孩子,也感到很無奈。
別人的孩子,自己不好多說什麼,他只得說:“棒梗兒,你偷我的吃喝沒事兒,誰讓我心疼你們幾個孩子呢。可是別,別拿別人家的東西啊,尤其是許大茂家的。”
棒梗兒當場被事主抓到,心裡害怕是肯定的。
剛才不敢說什麼,現在面對好脾氣的何雨柱,他略作辯解:“是他家的雞自己跑出來的。”
馬華在一邊笑著說:“那就也知道不是自家的。既然不是自家的,肯定不能這麼給拿走。”
“得了,先回去再說吧。許大茂兩口子,再難纏也有應對之策。”何雨柱只得安慰著說。
說完,他蹲下身子把槐花抱了起來。
再站起來,他另外一隻手領著小當,卻見棒梗兒一溜煙地跑遠了。
“壞了,這是給孩子嚇著了。”何雨柱大喊幾聲,沒能叫住棒梗兒,連忙著急地說,“馬華,你幫我把槐花她們送回去,我去追棒梗兒。”
“師父,我趕著要幫我們家買蜂窩煤去呢。”馬華為難地說。
“我去找他。”宋曉寶說完,蹬起腳踏車追了過去。
何雨柱見狀,只得把槐花放在腳踏車的前大槓,自己跨上車座後,再讓小當坐上後面的車架。
然後,他再把網兜裡的一個鋁飯盒——裡面裝著雞架子,掛在了車把上。
兩個小孩看到哥哥跑了,都哭個不停。
“沒事兒,你哥一會兒就回去了。”說完,何雨柱蹬動車蹬子,向北新橋的方向騎去。
這時候,環線道路還遠沒有形成。沿著後來二環路的舊城牆和城門,也沒有完全拆除。
處在索家墳一帶的這個軋鋼廠,距離北新橋也不算近。大家來往上班怎麼辦?
可以坐公交車到西直門內,再從衚衕裡穿到軋鋼廠這邊——目前還沒有直通的大馬路。
更多的,就是買個腳踏車。這就很方便了,騎著也快些。
腳踏車既需要腳踏車票,又是價格不菲。職工們大多買的是二手、三手的車子,價格也就能夠承受。
譬如,一輛嶄新的頂級“飛鴿”腳踏車,價格是一百七十元左右——地區不同,價格略有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