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死定了,每到芬花節伊森凡就發瘋,今年果然又瘋!”列格表情怪異到了極點,現在他真的恨不得一拳頭把伊森凡給錘暈算了。
“那個……星婭……他,他剛才的話都是無心的,你……你別在意。”列格急忙對起了笑容,對著站在旁邊的星婭說道。
伊森凡這句話其實就像犯了眾怒一般,每個人恨不得把伊森凡給踩扁了,然後扔到窗子外面去。
羅斯已經冷笑起來了,他雖然並不知道這位星婭小姐的底細,但是家族裡的老人有特意叮囑過,西爾家族的那個叫做星婭的女人,是萬萬不能招惹的!
伊森凡也懶得這些人,目光落在了珍妮的身上,然後對珍妮說道:“你有什麼要問的呢?”
“伊森凡,現在的你可是越來越有魄力了啊,當初你寫含蓄的信件給我的時候,如果有現在這種魄力,也許我會考慮考慮你的。”珍妮微笑的說道。
珍妮這句話一出,很多人立刻一副恍悟的樣子了:原來伊森凡以前追求過珍妮啊,不過從珍妮的這句話來看,似乎伊森凡被拒絕了。
“我寫信給你了嗎?”伊森凡挑起了眉毛。
話說,伊森凡其實還真寫了,那時候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對於愛情觀懵懂不知,很容易就被一些長得漂亮又有才華的女人吸引。
而其中珍妮就算是比較出色的,於是在幾位學友的鼓勵下,伊森凡寫了一封含蓄的求愛信給珍妮,不過被珍妮給蜿蜒拒絕了。
“難不成要我將這封信交回到你手上?”珍妮反問了伊森凡一句,似乎還保留著伊森凡曾經懵懂不知的荒唐證據。
“哦,五六年了吧,沒想到你還儲存著,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那還給我吧,可以為作為成長道路上的一個告誡。”伊森凡很無恥的說道。
這句話有立刻讓很多人明白了什麼,畢竟很少會有人儲存一個人的信件長達五六年的時間。
珍妮抽了抽嘴角,她早就把那信給燒了,怎麼可能有信件,之前那樣說只是逼伊森凡承認這件事情,卻沒想到伊森凡無賴到了這種地步。
其實,伊森凡根本懶得和這些人做口舌之爭都懶得,說白了,就是來純搗亂,純粹就是來攪局的,敏感問題避忌,打馬虎眼,轉移話題,牛頭不對馬嘴……“我可是記得,當初的你把學士府當成自己的家,現在學有所成,卻好像沒有再去過一次學士府啊……”珍妮轉化了話題,直接指責伊森凡的人品方面。
學士府的確有些烏煙瘴氣,但是前一兩個月,宮廷內已經針對這件事對學士府進行了一些整頓,學士府已經不再是老萊克一個人說的算了。
伊森凡雖然是被人排擠,但也是老萊克那夥人做的。偏偏這個傢伙回到國度這麼長時間,一次也沒去學士府中,好像榮譽就只屬於他一個人的。要知道如果沒有芬之國的學士府,伊森凡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
伊森凡開始撈起了耳朵,非常無恥的裝沒聽見,反而目光看向了星婭。
“我一直很奇怪,你的新式勒克爾究竟是怎麼完成的?”珍妮已經隱隱做怒了,這個傢伙到底怎麼回事,問你話你不答,什麼態度!
珍妮這個問題其實很多人都像問了,畢竟至今都沒有人搞明白那種感應時間的裝置的原理。
“哦,按照原來那個勒克爾,稍稍改動就好了。”伊森凡非常非常含糊的回答道。
期待伊森凡說出驚人原理的眾人一陣無語,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乾脆直接說不可外洩就得了!
珍妮臉色不太好看了,這個伊森凡好歹也是被稱作學術第一人,剛才還魄力十足的說什麼為星婭接戰,有什麼問題請教他就是了。但是說話卻根本不著邊際,令人感覺跟一個語言不通的人聊天一般。
“你們圍在這裡做什麼,難道忘了我告訴你們的了嗎!”這個時候,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了。
這個聲音一傳出,學士府的那些人立刻緊張了起來,目光盯著那個已經走到他們這裡的老者。
說話的人正是老費郎,老費郎在學士府的地位僅次於老萊克,他的一句話頓時讓那些學士府的人們一陣哆嗦,畢竟他們已經聽出了老費郎話語中的嚴厲之意。
“爺爺,我們只是想結實一下星婭小姐,不過我們的這位學術第一人好像總是對我們有偏見。”珍妮看見老費郎走來後,立刻走過去攙扶著,並且將形式往自己有利的方面說。
老費郎掃了一眼周圍這些年輕的貴族子弟,冷哼了一聲後,沒有理會珍妮的話語,而是緩緩的向星婭走去。
“星婭小姐,我的這些門徒和子弟不懂規矩,打擾到您,是老朽管束不嚴……”
老費郎開口的這一句話頓時讓周圍的人全部安靜了下來!
不管是看熱鬧的,還是參與到故意與星婭較量的,又或者是那些有心來助長學士府士氣的,都一臉驚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不會。”星婭搖了搖頭,那雙透著一種魔力般光澤的眼睛再次開啟了,像是注視著費郎,“費郎老先生,學士府內有不少內垢,您老還需要多加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