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的人已經寂靜無聲，在場的諸人都像看見了怪物一般看著顧非。
這些話對於這些文學圈的人來說，平時也就只敢在心裡想想，沒人敢像顧非一樣說出來。
一般人不敢說。
現在整個娛樂圈都以流量為主，至於好的作品，也有一定的曝光率，但是相比起流量來說，好的歌曲和影視賺的錢還是太慢了。
“以前只是從顧總的詩詞中感受到顧總要打破枷鎖的力量，今天聽君一席話，才算是開了眼界，這段時間關於你的新聞不少，都說你翻不出橙光的五指山，我以前也這麼想，不過現在反而更認同你的觀點，你會是這個行業，乃至這個社會的顛覆者。”呂旬看著顧非頗為讚賞的道。
一旁的周樹人砸吧了下嘴，似乎感慨顧非的氣魄，開口道：“這種顛覆民眾認知的感覺，真的很厲害。”
“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了路。”顧非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死看淡，不服就幹，記住，同行都是傻比。”
這頓飯一直吃到下午三點，關於文學、影視都聊了不少，顧非知道，這些人以後怎麼樣不好說，但是隻要在這批人心中種下種子，早晚有一天會發芽開花結果。
回到酒店，林瑾開啟電視，開口道：“你說話這麼直接，不怕得罪人嗎？”
“我最不怕就是得罪人，若是他有求於你，再得罪他也不敢說什麼，若是沒什麼利益關係，得罪就得罪唄。”顧非躺在床上看著外面壓抑的天空說道：“不管怎麼說，今天還算有點收穫。”
透過飯局的聊天，顧非發現這些文學圈的人，總算是有兩把刷子，就拿周樹人來說，他對於科幻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也正在寫一部科幻。
顧非很感興趣。
林瑾沒繼續勸他，她知道顧非就是這個性格，當初兩個人並不熟的時候，林瑾找顧非假扮男友，顧非也是壓根不怕得罪自己。
“對了，過幾天就是端午了。”
顧非坐直了身子：“家裡打電話來說，讓我們回去一趟。”
“嗯，嗯？”
林瑾愣了一下，“我們？”
“是啊，我和你，我問了小年，你端午從來都沒和叔叔一起過，一直都是一個人，反正我跟劇組請假了，我不在你的戲也不好拍，不如跟我一起回去。”
“哦。”
林瑾飾演的於曼麗，大部分的戲份都和顧非扮演的明臺有關。
顧非不在，她還真沒其他事。
只是，
這次去顧非家，和之前第一次去，似乎身份不一樣了。
有點緊張。
剛想到這，忽然聽見顧非手機響了，只見顧非拿起手機接了電話：“喂，喬姐，怎麼了？”
“顧非，有個事找你幫忙，我媽她病了，我得回去照顧她，欣欣……欣欣不願意回去，一直鬧著要找你，你看能不能幫我照看兩天。”
“……”
顧非眉頭微皺，目光看向林瑾：“可是我這兩天要回江城……”
“你帶著欣欣一起，行嗎？”
“額……好吧，那你回頭把她送過來，在金華大酒店，3308房間。”
顧非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很顯然林瑾也聽見了，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來了一個小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