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卑鄙無恥的陰險之徒瘋狂轉眼珠子是什麼意思?”
許清風看見了偷襲者的小動作,轉頭看向了許緣,有些疑惑的出言問道。
許緣看了一眼偷襲者,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明顯就是對咱們怒目而視,顯然是看不起咱們,估計面罩下的神情憤怒的很,一副恨不得生吃咱們的肉,喝咱們的血的樣子!”
“他骨頭還挺硬,直接上刑教訓他!”
“先教訓他一頓,再盤問,到時候看他鬆不鬆口。”
上一世,許緣在影視劇中經常看到反派給抓住,就會流露出眼前偷襲者的神情,要是讓他開口的話,肯定是要怒罵出聲,彰顯出自己不怕死的氣度。
想到這,許緣冷笑一聲,想在我面前露出風骨,直接把你嘴堵上,看你還怎麼裝!
放屁!
你特麼真不是東西,竟然隨口汙衊我!
你好歹讓我出言解釋一兩句啊,憑空捏造我的想法,還要不要臉了!
重傷的偷襲者聽完許緣的話語,心中遁術生出了一股止不住的怒火,他眼神含怒的看向許緣,心中很是後悔剛才沒有拼命幹掉這個令人討厭的傢伙。
“原來如此,真是好膽,都給活捉了,還敢嘲弄咱們!”
對於偷襲者,許清風沒有好感,加上他看見偷襲者目光彷彿要幹掉許緣一樣,也就懶得多想。
只見他直接從手中的銀色小盒子中取出了一根根寒光冷冽的銀針,迅速的刺入到了偷襲者的穴位當中。
“嗚!嗚!嗚!”
這一刻,偷襲者只覺得自己的感官增強上了上百倍,同時穴位中傳來了一股劇烈的癢意,就像是有一隻只螞蟻爬在了自己的面板上,很是瘙癢。由於身子給禁錮,他根本動彈不了,只能承受難忍的癢意,臉頰上的冷汗逐漸流淌了下來。
隨著許清風刺入的銀針數量越來越多,偷襲者只感覺全身瘙癢難忍,渾身抽搐不止,眼皮子不停翻動,嘴唇哆嗦,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很快,瘙癢消退,化作了劇烈的疼痛,尤其是他的腦袋,就像是給人用長錐掀破頭皮,在腦海中瘋狂攪動,痛的要死。
“行了,穴位都給刺入了銀針,就看他能承受多久了。”
許清風將最後一根銀針刺入到了偷襲者的穴位當中,拍了拍手,喃喃道。
或許是閒著無聊,他目光看向了許緣,出言問道:
“你覺得他能撐多久?”
“我使用的是修行界常用的折磨人的辦法,也最好使,一會癢意難忍,一會劇痛襲來,縱使是練氣境圓滿的修行者,都不會扛過一炷香的時間。”
許緣看了眼地面上掙扎的偷襲者,不確定的說道:“畢竟是硬骨頭,我猜他最差也能抗一炷半香的時間。”
這種判斷,是基於偷襲者的實力做出的,畢竟山神廟中還躺著一大堆修行者的屍體,其中不乏練氣境圓滿的存在。
由此,可以看出偷襲者的境界和實力都不會弱。
話剛說完,正在許清風想要搭話的時候,偷襲者就像是放棄抵抗了一樣,沒有強硬的忍著劇痛,意識很快陷入昏迷,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這......”
見此一幕,許緣嘴角抽搐了一下,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情。
真是可惡,該吹你能抗住一炷半香的時候,轉眼就給我倒下了!
這麼不給面子?
旁邊的許清風也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偷襲者意識竟然這麼脆弱,就像是放棄抵抗了一樣。
等了一小會,偷襲者悠悠醒來,面罩下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眼神渙散的看向許緣和許清風。
“差不多了,可以去詢問他了!”
許緣手掐法決,沒有繼續堵住偷襲者的穴位,讓他能夠動彈。
許清風跟著掐動法決,消除了自己的封印,使得偷襲者能夠言語。
“剛才的酷刑你也感受到了,實話告訴你,修行者最不缺的就是折磨人的手段,你最好老實一點,乖乖回答我的問題,不然的話,我就拿出一頭蠻熊傀儡,讓它跟你共度**。”
說到最後,許緣流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直接出言警告。
“你們想問什麼?”
偷襲者現在學聰明瞭,他不敢再傲嬌,也不想猜測許緣和許清風的做事思維,而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