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煙拿屁股對著賀霆川，抱著手機，臨時想起來抱佛腳。
從“女人事前應該準備什麼”查到“做完那事後需要幾天才能恢復”。
她那破手機，連防火牆功能都沒有，跳出來的網頁很有意思，梁煙咬著手指一個一個地點開，有好幾個網頁都是404，梁煙像發現了新大陸，不氣餒地繼續點，看到精彩之處，免不了要嘖嘖幾聲。
賀霆川瞥了眼她弓成煮熟的蝦似的背脊，提醒她，“梁煙，小點聲。”
梁煙悶悶地嗯了一聲，捂著嘴繼續看獵奇成人文學，顯然已經忘了自己一開始是要查什麼，直到她點開一段影片，賀霆川終於忍無可忍地將她的手機抽了過去。
影片還在繼續播，嗯啊的聲音讓梁煙臉漲得通紅。
她絞著手解釋，“我就是……學習一下。”
賀霆川給了她一記刀眼，把手機給沒收了。
沒了手機，梁煙就無聊了，腦海裡想著方才看到的那些，又忍不住去偷瞄賀霆川。
梁煙不過二十，跟所有小女生的心思一樣，大抵不過是希望自己的物件長相帥氣、身材高大、有錢有地位，還對自己好。
賀霆川樣樣都佔齊了，梁煙覺得自己真是做夢都要笑醒。
賀霆川難得的有些燥，破天荒地沒有在第一時間集中精神。
他抬眼，就看到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的梁煙，笑容直達她的眼底，很乾淨、很純粹，也很直接。
梁煙總是能帶給他新奇的感受。
賀霆川想，這也許就是他默許她進了他房間，還任由她爬上了他的床的原因。
不過數秒的時間，賀霆川的視線就移回到了自己的筆記本上，重新集中精神。
跟賀霆川這種工作狂不同，梁煙的時間都很規律，到時間點了，她便熬不住了。
可做這種事，也不好催的。
梁煙感覺自己心中有把燃燒的小火，燒啊燒的，時間太久，就滅了。
等賀霆川處理完最後一份檔案，將筆記本合上，梁煙已經撅著屁股在床角睡著了。
賀霆川下了床，盯著睡得人事不知的梁煙看了片刻，隨後拎起被子的另一角，直接掀在她身上，關了門出了房間。
……
梁煙挺遺憾的，她都躺到賀霆川床上了，竟然什麼都沒發生。
她從賀霆川的房間出來，跟來給賀霆川做早餐的阿姨打了個照面。
她昨晚勁勁的，這會見到賀霆川以外的人，很是尷尬。
她看了眼阿姨手中的盤子，客氣地道，“阿姨，做早餐呢，要我幫忙嗎？”
阿姨回過神，連忙說不用，“小姑娘是霆川的客人呀？什麼時候過來的呀？”
她這句霆川讓梁煙剛挨著椅子的屁股又彈了起來。
“那個……您……”
好在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賀霆川下了樓。
他看了眼還在對眼的兩人，對著阿姨道，“郝姨，再幫忙做份早餐。”
郝姨是照顧賀霆川母親的保姆，每個週末會來賀霆川這裡一次，她每次都來得早，賀霆川要是在家，她就順便做份早餐，要是不在家，她一般就只是打掃一下便離開。
賀霆川的緋聞早在賀家傳開了，只是誰也沒真正見過賀霆川傳說中的小情人。
阿姨臉上的喜悅像是第一個見證了賀霆川原地結婚了般。
“好的好的，小姑娘愛吃什麼，中式的還是西式的？喜歡什麼顏色的？”
梁煙腦子跟不上嘴，“白的？”
賀霆川打斷兩人的牛頭不對馬嘴，“照著我的再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