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好了。”見大娘不再自怨自艾,張毅心中也舒了一口氣,這女人啊,就是喜歡想太多,安撫起來也真是挺累的。
搖搖頭,張毅為自己嘆息,但是眼神中的笑意卻是出賣了他。
“大姐,小毅你們在這啊。”十七娘迎面而來,“你們聽說了沒有,江寧又冒出了一個學士報,聽聞是江寧四大才子一起舉辦的呢。”
柔媚薄唇撇了撇,有些不屑的說道,“虧他們還是才子呢,就會學旁人。”嘴上是這麼說,但十七娘卻有些擔憂,畢竟學士報舉辦的人是正經有名聲的才子,若是打擂起來,還是張毅佔了下風。
“我知道,你們放心,不過是些跳樑小醜罷了。”
在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張毅已經買了一份所謂的學士報看了,真不知道這麼蠢的人是怎麼當上江南四大才子的,以為旁的人只看到了他們的名聲而不看報紙本身嗎?這樣的文章也能拿出來跟他打擂。
誠然,他們的文章是很好,但是跟張毅拿出來的那些足以流傳千古的文章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張毅相信大家都是有眼睛的,孰是孰非一目瞭然。
所以那些人都只是一些跳樑小醜罷了,不足為奇。
見大娘與十七娘眼中滿是擔憂,張毅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拿出一張學士報讓她們看,“二位都是行家,你們瞧瞧這文章與我們江寧日報上的文章做比如何?”
兩人依言接過,匆匆掃了幾眼以後就對張毅為什麼這麼有信心瞭然於心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放心了。”
大娘和十七娘一人揉揉張毅的頭,一人拍拍張毅的肩膀,施施然的離去,只留張毅一個人風中凌亂。
摸了摸被揉亂的小髻,“男人的頭不能亂摸的知不知道。”
吳夢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張毅的身邊,正好聽見了張毅這話,“哼,登徒子算什麼男人!”冷哼一聲,轉身便想離去。
這話可是讓張毅惱了,上前一步,將頭窩於吳夢寒的肩胛處,“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難道,你還想試試?”
說著,還壞笑的對著吳夢寒的耳垂吹了口氣。
耳垂傳來的熱氣頓時讓她蒼白的臉頰就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配著她墨黑的眼睛,特別清麗,高雅如雪山白蓮的女人害羞起來,當真是讓人把持不住。
張毅不是柳下惠,已經嘗過女人滋味的他,對情慾尤其敏感,幾乎是瞬間,張毅的身體便起了反應。
只是礙於這是樓裡,人多眼雜的,張毅也不敢真的做什麼,只能說這話調戲一下吳夢寒罷了。
“你!真是個登徒子!”一向與外人交流很少,即使是想罵人,也是詞窮,這一聲登徒子張毅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吳夢寒還是沒有學會新的罵人話。
“我沒說我不是登徒子啊。”說著,又湊近了些,幾乎都能夠聞到吳夢寒身上傳來的點點冷香。
而吳夢寒也感受到了張毅身上傳來不同尋常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