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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千香胭脂鋪,老闆娘看到秦鹿後,驚訝的緩不過神來。
“我說你怎麼突然這麼好看了?”老闆娘倒是沒誇張,這才幾個月不見,人就變得如此漂亮。
身段兒纖細風流,臉色更是瑩白如玉,眼睛細長飽滿,染笑時會帶著媚。
靠近了身上還有種淡淡的香,很淡很縹緲,清清冷冷的味道。
秦鹿日日照鏡子,倒是沒怎麼注意,面板狀態好了倒是心知肚明。
“我久不出門,沒遭到日曬雨淋的,好看些是正常。”秦鹿把做好的肥皂交給她,“你氣色也不差。”
“比你可差遠了。”老闆娘招呼人坐下,“過了年就沒見到你,出遠門了?”
“之前帶著兒子去周邊的府城走了走,家裡有點閒錢,領著他出去見見世面,總是待在小縣城裡悶得很。”接過對方遞來的水,“你每年也賺的不少,偶爾放鬆些,出去轉轉嘛。”
“我倒是想呢,你也知道,縣裡不止我這一家胭脂鋪子,今兒我不開,客人就得去旁家,漏掉一個人我這都捨不得。”她開始羨慕秦鹿了,“這世道,女子出門在外的少,一趟遠門下來,吃住都得花錢,我這錢可都是給兒子存的,日後留著娶媳婦呢。”
秦鹿送來的肥皂,只有洗衣皂賣得好,香皂每月都賣不出三五塊。
縣裡的購買力擺在這裡,誰捨得花那麼多錢呀,一錢銀子足夠家裡吃多少肉了。
每年生意好了,能淨賺個二三十兩錢,差些十兩都賺不到。
就這還得防著天災人禍的,手裡沒錢心裡發慌,能省則省。
秦鹿對老闆娘的感官不錯,之前也想著自制些香料送來,再想到華陽縣的條件,隨即作罷。
便宜賣她不痛快,貴了客人買不起。
而且自古香料一直都是大戶人家用的,華陽縣的大戶人家並不多。
離開胭脂鋪,去布莊買了幾塊布料,準備做幾件衣裳,出了門卻看到不遠處聚集著一堆人。
上前隨便看了眼,見到高懸的匾額,笑了。
前頭縣令之子開的四海賭坊被陳思然關停,此時新的八方賭坊再次開張。
人群裡,有男人跟著揮舞手臂起鬨,也有婦人黑著臉唾棄。
古代賭坊是合法經營,現代還有棋牌室等場所呢。
都知道開設賭坊,莊家不可能賠錢,且十賭九輸。
有些賭徒卻總是自信滿滿,深信能靠著賭博發家,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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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來到秦家後,感覺日子似乎都變得快活起來。
每日跟著父親學做飯,再勤快些打掃打掃衛生,餘下的時間都是自己的。
閒暇時她會待在房中做繡活,也會給夫人和小公子裁幾件衣裳。
見到小公子和胡言跟著夫人學武功,她也一頭紮了進去,學的比倆人都要刻苦。
在體驗到了被夫人拎著飛來飛去後,夢想著有一日也能做個快意恩仇的女子。
不意外的話,胡言日後能在韓家做幾十年管家,婉娘承擔了家裡的伙食,反倒是醫術還沒找到合適的弟子。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