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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凝輕聲道:“心裡還是有點彆扭,不過倒也不怎麼難過。反正從小到大也都是娘在照顧我,後來去了外地就更不用說了,好幾年也見不到他一面。現在這樣…也沒什麼關係吧,反正不管怎麼樣我也還是要站在我娘這邊的。我娘不難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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