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弋陌晞喚自己,弋陌白便是知道弋陌晞一定覺得自己只是一時為情衝動,說出的瞎話。
弋陌白便是一抬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了。
“本王向來是一言九鼎!”
“王爺,珞流從未想要讓王爺為難,珞流日後不會再為難王爺了。
只是,珞流想要去和秦小姐道個歉,順便將珞流的這份心意說清楚。
莫叫了王爺與秦小姐日後還時常為了珞流的事情發生爭執,影響了感情,那就是珞流的罪過了!”
楚珞流鎮定,大方,端莊。
就算是再一次遭遇了這樣的打擊,就算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弋陌白還是把她拒絕得這麼絕情,她依舊是那樣,落落大方地杵在那兒,標準地微笑著,顯得格外有大家閨秀的氣場!
“隨便你吧!”
弋陌白見楚珞流如此,畢竟人家也是一個女子,便是不好再為難她什麼了。
他本是不希望楚珞流與秦晗月單獨相處,但此刻人家都已經退步了,他也沒有再咄咄逼人的理由了,便是隻好隨她去了。
“謝王爺!
今日,是珞流打擾了各位王爺的興致,珞流再次向各位王爺賠禮了!”
楚珞流又欠身作揖了一下:
“那麼,珞流就先去尋秦小姐去了。”
“楚小姐,這件袍子,你還是送給有心人吧!”
見楚珞流轉身就要走,弋陌白便是又喚住了她。
“既然王爺不喜歡,珞流下次定會補送過賀禮!”
楚珞流這樣說罷,身邊的丫鬟便是上前去接過了袍子。
說罷,楚珞流便是去尋了秦晗月去了……
秦晗月從會場出來的時候,便是一路悶氣不吭聲,只是快步地向前走著,也不分東南西北,只一個勁像個無頭蒼蠅般亂撞著!
“謹王爺也真是的,怎麼能說是小姐故意刁難呢?
那個楚小姐,分陰就是要來給小姐下馬威的,小姐這麼做全然是為了以後做王妃的威儀著想嘛!”
小春好像很懂得秦晗月的心思似的,在旁邊為秦晗月打抱不平地抱怨著謹王弋陌瀾。
“謹王說的沒錯,我本就是要為難她的!
誰叫她這麼不懂得知難而退的?!
弋陌白早就和她說清楚了,她今兒個還要來見他,分陰就是要來氣我的!
不就是做一件袍子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什麼京都第一女紅?
也不去打聽打聽,整個京城,就數我的一簾幽夢齋裡的衣服最好了。
我才是京都第一女紅!”
小春一抱怨起來,秦晗月也忍不住罵罵咧咧起來了。
“額……小姐……人家那女紅做的確實是好,小姐打理的一簾幽夢齋雖說是京城裡最好的成衣店,但是小姐的女紅實在是……”
不敢恭維啊!
小春還清清楚楚地記得,秦晗月繡的喜被上的那隻鴛鴦,那哪裡是鴛鴦啊,分陰就是一隻大小眼、長短腿的醜小鴨啊!
“我的女紅怎麼了?
她繡得再好看又如何?
我就算繡的是全天下最難看的,只要是我做的,弋陌白他敢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