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無奈,這個丫頭是成心的吧,他都對她表明了心意了,她居然還要這麼說話來氣他。
“王爺好生霸道啊!
明明自己都不能騎馬射箭的,還不讓別人教我?
你倒是說說,你怎麼教我?”
秦晗月挑眉問道。
“本王是什麼人?
教你還需要親自演示的嗎?
只要口述,就能把你教好!
況且,你不是一向說自己聰明的麼?
應該本王只要口述,你就能很快學會吧?”
逸王這樣說,顯然是逼得秦晗月不能反駁。
秦晗月一咬牙,算是認輸了。
“王爺就是王爺,什麼話都先給王爺說了去。
晗月要是學不會,豈不是說是晗月太笨了?
學會了,那也是王爺的本事,光靠口述就能教會人。
還真是什麼好事都給王爺撈了去了!”
秦晗月撇嘴著,顯然是不甘心,不服氣吶。
果然,這個女人是貶不得的,一定要捧著,寵著。
逸王笑笑,他自然是樂意寵她的。
“你若是想要本王手把手地教,也不是不可。
只是要夜半無人之時,只你與本王二人,才好!”
不知道是逸王這句話故意說的曖昧,還是秦晗月想多了,臉又紅了起來。
“你也要能手把手教好麼?”
秦晗月的言下之意,就是說逸王的雙腿殘疾。
“難不成,你以為本王殘疾了就冶不住你了?”
說罷,逸王便是極快地出手,一伸手就把秦晗月又摟進了懷裡。
“王爺,別鬧!”
這一次不同,逸王壞笑著,故意死死抱著秦晗月不肯放開,秦晗月掙扎不開,便是難為情地撅嘴罵道:
“弋陌白,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逸王挑眉,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意識之下,當著自己的面叫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