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點歌臺旁邊,看著螢幕,陳恪一時間竟有些茫然,我最拿手的歌...我有能拿得出手的歌嗎?聽歌我倒是很擅長。
想了半天,陳恪覺得以自己的水平,好像唱什麼效果都會差太多,於是隨便選了首比較熟悉的張雨生的大海後,就站起來走到螢幕前準備開始表演。
一陣舒緩的鋼琴前奏聲響起,陳恪閉上眼睛站在那裡隨著音樂的節拍輕輕地晃動著身體,彷彿在醞釀著某種情緒,包廂裡不斷變幻著顏色的霓虹燈光打在他線條明朗的側臉上,於明滅不定之中散發著別樣的魅力。
如果單純只是看陳恪這副賣相的話,簡直比明星開演唱會的時候都還要有範兒,幾個女孩看到這一幕都很是期待,也跟著音樂節奏晃動起了手中的熒光棒,一副鐵桿歌迷的樣子,就連糜露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氣勢拿捏得十分到位的陳恪,等著看他的表現。
十幾秒的前奏很快過去,陳恪就在幾個女孩期待的目光中開口唱出了第一句歌詞。
“從那遙遠海邊,慢慢消失的你...”
第一句,很正常,聽著還可以,沒有想象中那麼驚豔。
“本來模糊的臉,竟然漸漸清晰...”
第二句,稍微有點跑調,可能是過於緊張的緣故。
“想要說些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只有把它放在心底...”
第三句,好像調跑的更遠了一些...
“茫然走在海邊,看那潮來潮去...”
第四句,你確定這是在唱歌?!!!
從陳恪唱到第四句歌詞開始,本來還滿懷期待的幾個女孩,現在...更期待了。
不過卻是期待陳恪趕緊把這首歌唱完,快點結束這場痛苦的折磨,黑土有一句話說得很對,人家唱歌要錢,他唱歌簡直是要命啊。
她們從未如此的期待過一首歌的尾聲,當陳恪唱歌的調子越跑越遠的時候,幾個女孩的臉色就彷彿都戴上了痛苦面具,表情那叫一個糾結,只有歌曲中間二十幾秒陳恪沒開腔的時候,她們的表情才稍微放鬆了些許,等陳恪繼續開唱時,就又重新戴上了痛苦面具,這一首歌漫長的彷彿一個世紀一樣...
好在就是再長的一首歌也總有結束的時候。
“所有受過的傷,所有流過的淚...”
當陳恪唱到這句時,幾個女孩就激動的揮舞起了手中的熒光棒,很是高興的模樣。
“我的愛,請全部帶走...”
當陳恪將最後一句歌詞唱完後,幾個女孩都已經有些熱淚盈眶的樣子,更加賣力的揮舞起了手中的熒光棒。
至於為什麼我的眼中常含淚水?別問,問就是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