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一大幫大哥們熱烈積極的響應,想辦法要安排明白這個有點特殊小癖好的大老闆時,一邊不動聲色的溫成龍撇著嘴飽含深意的看著身邊的小銳。
那個意思彷彿就在說“看見沒有?我說啥了的?不靠譜吧?”
小銳吃著果盤子也不吱聲,因為這玩意跟他沒關係啊!
在王俊澤等人的安排下,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之後,會所裡面所有進入包房的姑娘們都脫下了自己各種各樣好看的高跟鞋,涼鞋,清一色的換上了那個嘎臭,傍臭的老黃膠鞋……
再反觀這個時候的胡明策,那明顯眼珠子都直了,也顧不上什麼味不味的了,直接就開始準備斗轉騰挪了。
王俊澤看著左擁右抱懷裡還讓盤腿坐著一個的胡明策,有點納悶的低聲對著耗子問道“怎麼事兒?這是什麼玩法呢?”
耗子一聽王俊澤問自己,頓時笑著說道“原來確實是苦命人出身,那咱們家這邊挖礦的情況和環境你還不瞭解嗎?想要散散勁松快一下那不就得說在礦上找那幫穿老黃膠鞋忙時候做飯,不忙暖被窩的嗎?估計是懷念當初的味道了……”
“臥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就感覺這個老胡是個挺勵志的這麼一個形象了,但是這也太味了,你接他的時候你也這麼招待的啊?”
“我上哪整這個條件去啊,跟我比較熟還行呢,就讓我整了十來個小丫頭抬著鎬把給他當麥克風,長了一宿的妹妹坐船頭,還他媽用粵語唱的……”
“臥槽,玩的是真有點變態了有點!”王俊澤無語的鬆了鬆自己的領帶。
這一宿不知道人家胡明策的鼻炎治沒治好,但是全屋子的人都快要得鼻炎了。
大家就看著完全沉醉在味道和美貌的另類交替之中無法自拔的胡明策玩了,也硬生生的熬著夜聽著胡明策一次又一次的用粵語唱二人轉小帽小拜年……
最後還是耗子出面建議說今天就到這了,明天不喝酒的情況下大家聊一聊正事,這才讓胡明策有些不情不願的帶著五六個跟自己玩的最好也投入角色感情最多的姑娘離開會所,去了老魯安排的酒店休息。
臨上車的時候胡明策也喝的有點大了,但是你說這人喝的確實站都有點站不住了,可是他依舊順口就是粵府話的表示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天見!
看著遠去的車隊還有上車的幾個老黃膠鞋,王俊澤無語的罵道“這踏馬的還能好好休息了嗎?”
說完之後王俊澤罵道“趕緊讓裡面的都換好自己的衣服跟鞋,對了……把腳丫子好好的給我洗洗,媽的我都燻出鼻癌來了!”
原本大家都是一起玩的,可是偏偏這裡面就有兩個特例,那就是心心念念小客棧地缸老闆娘,發誓要為她潔身自好的小銳和不食人間煙火,只吃一切能吃的溫成龍。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上車之後就走了。
車裡,溫成龍跟白顯宗打了一個時間比較漫長的電話,求證了一下這個金礦實業跟胡明策這麼個人的情況。
可是白顯宗就算是在粵府的時候也很少涉及和插手物資園的事情,只能在溫成龍給出的有限資訊中確定這個胡明策應該在南邊生活很長時間了。
最後沒有任何有用收穫的溫成龍笑著對小銳和電話裡面的老白說道“我還是感覺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