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管得寬?但我才走了幾天而已,回來你就進了醫院!”
“昨天那是意外,再說就算進醫院又怎樣,我能對我自己負責任,你又是我的誰,輪得到你來管!”
林躍講話真是絲毫不留情面,魏知南被說得停在那,半晌才又開口:“你說我是你的誰?”
“對啊,你是我的誰?”林躍挑釁地反問。
魏知南用舌頭颳了下牙槽,“昨晚陳年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
“對!”
“當真了?”
“呵,不敢!”
“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
“林躍!”
“別總是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不是你的附屬品,更不是你那些下屬或者員工,會每一步都配合你的節奏和指令!”
魏知南氣絕,“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成附屬品?”
“對,你沒有把我當成附屬品,但你把我當成床伴,火包友,見不得光的情人!”
魏知南當時真的被她氣得都想笑了,“還說沒當真?”
她不僅當真了,還把昨天陳年說的那些話都聽到心裡去了,魏知南有些頭疼,用手蹭了下額頭,“你非要在醫院的病房跟我談這個問題?”
林躍不想說話。
魏知南想了想,往外吐了口氣。
“你知不知道當初我跟你籤合約的時候,為什麼是五年為期限?”
林躍沒正眼瞧他,沒好氣地回答:“因為你原來打算跟蘇青禾維持五年的婚姻!”
“我就知道你這顆榆木腦袋會這麼想,但我告訴你,這些純屬是你的意淫!我想用合約把你留在身邊五年,跟蘇青禾沒有關係,是我創立啟程的時候跟東拓的股東簽了對賭協議,協議五年,如果我贏了,我可以脫離東拓創造一個新的世紀,但一旦輸了,我會頃刻間一無所有,或者用一無所有形容也並不合適,是債臺高築,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希望。”
林躍轉過來,一點點消化他的意思。
這是他之前從未對她提及過的領域。
“所以你要我籤五年,是怕我會因為你一無所有之後,離開你?”
“你會嗎?”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
“是,我承認有這方面的原因,我更怕我一無所有之後你還在,可我已經什麼都給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