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自遠滿臉疑惑,學院裡什麼時候有個木長老了,他怎麼沒聽說過,小叔也沒和他提起過啊。
木宣秋悠悠走過來,把剛摘下來的絨葉果丟給了林霜降:“拿著,別給什麼阿貓阿狗搶去了。”
他尤其加重了阿貓阿狗四個字,說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高自遠和陳世松,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高自遠臉色黑如鍋底,可偏偏對方是個長老,氣的不行,還得死命嚥下這份憋屈。
要是憋屈能憋死人,這短短半個時辰裡,他恐怕要死個三四回了。
“多謝木長老。”
林霜降當著高自遠和陳世松的面,大喇喇的把絨葉果收進了儲物戒中,完了還挑釁地瞅了一眼高自遠。
“高師兄,陳師兄,我們先走啦。”
她小跑著追上走出幾步遠外的木宣秋,心情好極了。
看著人走遠了,陳世松一瘸一拐走過來,不甘心道:“高師兄,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絨葉果沒拿到就算了,他還白白捱了一頓打。
高自遠沉臉冷哼道:“林霜降,等著!”
還有那個勞什子木長老,回去問問小叔,哪裡冒出來的。
然而就在當天午後,林霜降便收到了松澗長老的傳召。
到了問心堂,看到上午剛見過的兩個熟人,林霜降非常友好的上前打招呼:“高師兄,陳師兄,又見面啦。”
高自遠瞥了她一眼,從鼻孔裡冒出一聲極為不屑的冷哼聲。
陳世松臉上的表情則更加豐富了,憤怒痛苦還有看好戲的嘲諷。
進了問心堂的人,就沒有一個能夠笑著出來的,林霜降就等著受罰,最好能將其趕出仙盟學院,讓逍遙宗蒙受恥辱,再好不過了。
“松澗長老,不知您召弟子過來,為何?”
林霜降心裡清楚所為何事,但她就要裝天真。
“仙盟學院中禁止打架鬥毆,此條紀律可還記得?”
冷漠威嚴的聲音,就如同松澗這個人一樣,板正無私,不會摻雜半分感情。
“弟子謹記,從未忘記。”
林霜降睜著大眼睛,非常誠懇地回道。
“既記得,為何明知故犯?”
仿若能洞察人心的實現落在林霜降身上,在這種無形的壓迫之下,一切謊言都會不攻自破。
學院裡的弟子都害怕松澗,不為別的,就這樣的審視的目光,著實沒有幾個人能抗住,畢竟犯了錯心裡本來就虛。
“弟子沒有犯錯。”
林霜降絲毫不畏懼,不卑不亢道:“我與陳師兄那是正常的切磋,比試的事情,這麼能叫打架鬥毆呢!”
“放屁!”
陳世松繃不住了:“誰跟你切磋了, 明明是你動手打我的,我身上到現在還在疼。”
松澗眉頭微微蹙起,掃了一眼吱哇亂叫的陳世松,對方立馬閉上了嘴巴。
林霜降無奈攤手道:“陳師兄技不如人,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啊,比試切磋點到為止,但有時候失手也很正常啊,再說對於修煉之人來說,一點小傷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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