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花朵和新月躺在帳篷內,兩個人久久不能睡去。
新月:“花花,你要不要出去走走,這外面的風景可好了,你今晚一直在帳篷裡,什麼都沒看到,太可惜了。”
花朵:“不去,大晚上的,出去也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再說已經12點多了,你不怕嗎?”
新月翻個身把手插在後腦勺的枕頭上說:“這有什麼好怕的,大家都在的,我們也不走遠。”
花朵:“半夜12點是全天陰氣最重的時候,你長得那麼眉清目秀,秀色可餐的樣子,那些東西最喜歡了。”
新月突然蜷縮起身子,從後面抱住花朵:“你少嚇我,反正我要出去,你必須陪我出去。”
花朵:“憑什麼啊?”
新月:“我想出去,我怕嘛,你必須陪我。”
有一種無奈,是鐵拳少女的害怕!
草地前面是一條小溪,在月光下異常的清澈、碧綠、恬靜,它綿延千里,蜿蜒而下,宛如一個少女在向這些夜晚熟睡在夢鄉里的人走去。這次的露營四面環山,溪水固然美好,可是往遠處望去,到還真的有一份陰森,也難怪大嘴不敢一個人出來。
兩個人說笑間來到了小溪間,5月雖說萬物復甦,但是交川的午夜,還是有少許陰涼,花朵裹了裹外衣,新月從懷裡突然掏出兩罐啤酒,她遞給花朵一罐說:“來,我們喝一杯。”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聊的前塵往事。
這時候遠處傳來一聲狗叫,新月和花朵一起回頭看過去,只見一個黑色的身影懷裡抱著一條狗朝他們走了過來。新月頓時嚇的從地上不知道撿了一根什麼棍子就站了起來說:“你是誰,我告訴你啊,你別看我們是兩個女孩子,但是我可是跆拳道黑帶。論身手,你不一定是我對手。你別過來,哎,你別過來,你聽到沒有。”
新月的話顯然並沒有嚇退那個人,他還在不停的往前走,他越走,新月越往後面退,腳下一滑就往小溪裡倒下去,對面的人見狀扔下狗,一個大步上前一把把她拉了回來。
“我說你是不是傻,還號稱鐵拳少女呢,就這點膽子。我你都不認識了。”肖永亮帶一絲嘲笑著說。
新月:“我靠,怎麼是你,大半夜的,你出來嚇什麼人啊。”
肖永亮:“不是我嚇人,人家花朵都沒說話,看把你嚇成什麼樣子了,再說你別光說我,大半夜你們不睡覺,不也是出來了嗎!”
新月這才想來了,整個過程花朵都一句話沒說,這姑娘不會是嚇傻了吧。她蹲了下去,搖一搖花朵的肩膀說:“花花,你沒事吧,是不是嚇到了。”
花朵看看了新月,把她拉坐下去,說:“我知道是肖師哥啊。”
新月:“這麼黑,你怎麼知道的。”
花朵:“他晚上一直在燒烤,身上都是孜然味......”
肖永亮:“你們在聊什麼?”說著他跟著兩個女孩一起坐在小溪旁邊的石頭上,然後他朝著小狗吹了吹口哨,小狗就走到他腳下,乖乖的蹲下去。
新月:“你從哪裡弄的狗啊?”
肖永亮:“晚上撿來的,也不知道是誰過來玩把它仍在這邊了,你看多可愛。”
新月:“呵,這大晚上的,你上哪裡能看出它可愛啊,我連它什麼顏色都看不清。”
“白色”肖永亮和花朵異口同聲的說。
新月:“我靠,你倆是透視眼嗎?這都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