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件事,都不會憑空的發生。
桑海並不是什麼重要的軍事要地,也沒傳出有什麼吸引人的訊息,唯一著名的便是儒家的“小聖賢莊”屹立於此。
他們二位更加驚奇且擔心的是,到底是什麼吸引著這樣兩位絕頂的劍客到來?
……
第二日。
早晨的陽光頗為明媚,映照的腳下的白雪都是如此的可愛。
小聖賢莊靠海而建,風景依舊秀麗。
田言一身潔白的儒服,背後披著白色的披風,一隻手優雅的背在身後,另一隻手垂在身前。
腰間的腰帶上繡著華貴的花紋,還繫著一塊環形玉佩。
頭戴綸巾,頗為儒雅。
有了幾分翩翩公子,纖細美少年的意味,也有了幾分農家女管仲的風采。
她不緊不慢的向著學堂走去。
她很優雅。
風景依然如舊,只是今日田言比以往更加小心。
今日上午的課程還是“書”。
只是到了學堂之後,田言很驚奇的發現,講課的人換了。
她是掐著時間來的,一分不早,一分不晚,她到的時候,正好快要開始點名。
按說這一堂課應該還是由顏路來代課的,只是如今坐在臺上的卻並不是顏路。
那人一席綠色儒服,高貴典雅,修奇,氣質天生華貴威嚴。
他端坐於臺前,一眾弟子皆不敢竊竊私語。
儒家,伏念。
他面色嚴肅,甚至有些鐵青。
昨天一晚上,張良和顏路已經把這一個月內發生的事情盡數告訴了他。
修為大幅突破,功力大有精進的好心情瞬間被澆滅。
氣的他險些一晚上沒睡著覺。
老師就是這樣,哪怕脾氣再怎麼好的老師,只要有責任感,還是會為自己的學生的不爭氣而感到憤怒。
更何況是向來對於家國天下的責任感極重,同時異常驕傲的伏念?
不過後來聽說子行的言行略有改變,他還是十分的欣慰的。
在罰他一百遍,對不起他的進步,那就罰八十遍吧。
田言入學堂,伏念直接起身,對著田言拱手一禮。
“師叔早。”伏念拱手一禮道。
“不必如此,免禮,免禮。”田言連忙擺擺手對著伏念道。
隨即,她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就在剛剛,她眼睛微閉的時候,她已經用自己的絕技“察言觀色之功”以及神明的神紋探查了伏念一番。
出乎她意料的是,伏唸的功力進展遠遠比她想象中的要快。
更重要的是,伏唸的氣質比之之前好像有了一些改變。
其中比曾經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
當田言落座於自己的座位的時候,她發現身前的子行肌肉緊繃,冷汗直流,顯然是十分的緊張。
此時,弟子開始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