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英能有什麼辦法？她也很絕望啊！
教到一個連聲樂是什麼都搞不懂的學生，她能有什麼辦法？
“好，我來唱一遍，你仔細聽——”合同已經簽了，若不想付違約金，她就得繼續教下去。
蔡文英將那能測音調準不準和音域寬不寬的自編曲給唱了一遍。
聽得楚焱真皺眉，他從前也不是沒聽過曲，來到這個世界後也聽過一些歌，可從來沒聽見蔡文英唱的這種，怪里怪氣。
“你來一遍。”蔡文英道。
楚焱搖頭。
蔡文英挑眉：“沒學會？要不我再唱一遍？”
楚焱頭搖的更猛了：“不不不，不用了，我學不會這種歌，更唱不來。”
蔡文英聽了這話，眉頭立皺：“什麼叫這種歌？從你的語氣裡，我似乎感覺到了一絲不屑。”
“不屑倒真沒有，只是不懂，不太懂你這種歌。”
原是這樣，蔡文英立起的眉頭緩下兩分，淡聲道：“這不是尋常的歌曲。而是專門用來測試歌唱天賦的曲子，我自己編的，並不是圖好唱或好聽，而是想透過這個曲子，發掘出你的音樂天賦。看看你究竟適合哪一種的歌唱方式。”
楚焱道：“若我都不適合呢？”他要是沒記錯，他似乎從來沒有唱過歌，嗓子究竟如何，還真不好說。
“不可能都不適合，總有個高音中音低音的區分，隨便哪一種，我都能教你唱出適合自己的風格。”蔡文英對自己的教學水準還是很自信的。
只要是她手下的學生，就沒有成為廢材的可能。
楚焱哦了一聲，拿起蔡文英遞來的紙，上頭標註的那些東西他全然看不懂，只認得那些字，想著剛剛蔡文英唱過的調，起了個音便開唱了。
唱得蔡文英黑臉頓足，大聲叫了三個停字，楚焱這才停下了。
“你唱的這是什麼鬼？”別說什麼音高音低了，他這完全沒有調。
人家唱歌再爛的，也會有點調，頂多是找不著調，或跑調不在調上。他這是完全沒有調。。。比直接念詞還難聽。
“不是你讓我唱的嗎？”楚焱也皺了眉，這個女人什麼情況？
“我是讓你唱，可你剛剛是在唱嗎？”蔡文音指著譜道：“調呢？調都被你吃了？”
楚焱：“我早就說了我不會，我偏不信，非要我唱。現在我唱了，你又不滿意，是想怎麼樣？”
楚焱說著話，表情便冷了下來，一臉不爽快的看著眼前的蔡文英。心想這女人兇起來跟個男人婆似的，肯定是個老姑婆，沒有男人敢娶。
兩人就這樣爭論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誰也不肯服個軟，就這麼僵持著。
一旁的陳侯急得不行，他想跟蔡文英解釋一下，可又不知從何說起。自己對楚焱似乎也不算很瞭解。
“好了好了，你們先歇口氣，聽我說兩句，就兩句，好嗎？”
沒有人理他。。。
楚焱依然和蔡文英你一言我一語的辯論著，這時陳侯也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個擴音喇叭，對著他們就是一頓吼：“你們兩個，可不可以聽我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