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回答。
“后土妖祖……恐怕，就算您主動示弱，命運也不會為您改變什麼！”
葉凡天說道。
老嫗突然抬起頭，她定定的看著葉凡天，就這樣看了許久。
“想我后土活了這麼多年，最終卻不如一個年輕人！”
她嘆了口氣。
“后土妖祖，為何您會變成這副樣子？您的大帝境修為呢？”
葉凡天奇怪的問。
無論怎麼樣，自己總算是遇到了一位活著的妖族，而且還發生了異變，終於有個人可以好好問問了。
“始於天，歸於天！”
老嫗回答。
“始於天歸於天？”
葉凡天眯了眯眼。
“對於我們十二妖祖而言……自妖界誕生之日我們就出現了，我們為了妖族和妖界的繁衍和壯大而努力著！”
“但是數十萬年過去……我們中突然有人發現了一個大問題，我們的努力其實只是在為某個人做嫁衣而已！”
“是完全沒有意義的舉動，所以我們都放棄了！”
后土妖祖慢慢的說道。
葉凡天大體可以聽懂，至於媚舞就完全聽不懂了。
“后土妖祖大人……難道十二妖祖的誕生不是始於一位妖主嗎？”
葉凡天驚訝的問。請下載app愛閱app最新內容
魔界的誕生始於魔主，這是葉凡天已經肯定的事情。
后土妖祖搖搖頭。
“妖界的誕生來源於天道的意志，十二妖祖的誕生也源自於天道的意志，天道想要用妖界做一個實驗場，他要知道一些弱小的生命會不會轉化成一些無窮大的存在！”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天道也在慢慢虛弱，他將當初的試驗場當成了自己補充力量的源泉，而我們十二妖祖則是他最好的丹藥！”
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葉凡天話都說不出來了，天道到底是個人還是一個什麼物體？
他居然可以將大帝境強者當做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