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的條件已經給你們說了”;
“劉威輸的一個多億,就當是他技不如人輸了,我也不追究”;
“劉威手上秦大媽集團11.7%的股份,你們送回來,那1.5億的債務就此結清”;
“這件事情,我們就這麼結束了,不然,你們想要幹什麼,我都一一接著”;
“既然你們打我們秦大媽注意,那總得付出點什麼吧”;
“再說了,欠錢也是劉威欠你們的,就算你們真的要債,那也只能是去找劉威,與我們秦大媽有何干系”?
“劉威只是一個小股東罷了,如果你們因此對我們秦大媽做手腳,那我們就得掰掰手腕,看誰棋高一籌”;
“先不說你們這次搞劉威的手段了,想必你們以前這種下作手段沒少用”;
“一旦把我逼急了,以我如今的影響力,你們覺得,如果我把這個事情捅到網上,人盡皆知的那種”;
“你們說,你們會不會被當成小老虎給收拾了?”
馬毅搏的話,可謂是強勢至極。
意思很明顯,黑的白的,我秦大媽,都不懼;
尤其是最後馬毅搏把他們這些事情捅到網上,人盡皆知的話,肯定會被直接打掉;
雖然,馬毅搏會因為這樣,得罪了他們這一行業的所有人,但那又如何?
要知道,這幾年,大小老虎一起抓,誰都不敢冒頭;
誰冒頭,就打誰;
其他人難道還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找馬毅搏麻煩?
等過了幾年,誰知道未來形勢怎樣?
是打黑除惡更嚴峻了,還是秦大媽發展更快了?
不管哪種結果,他們都沒辦法找馬毅搏報仇,只能背後使刀子。
……
金鐘想了很多,看著坐在那裡鎮定自若、氣吞山河的馬毅搏,再看看牆上的海報,一時間,金鐘還真的摸不清馬毅搏的想法;
說實話,金鐘這次來秦大媽,也不是想要和馬毅搏直接鬧掰;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那麼著急,連夜晚從首都飛往羊城,第二天一大早就上門了。
但看著馬毅搏那麼擲地有聲,金鐘還真擔心對方是頭鐵的那種;
因為馬毅搏剛才的話,已經讓金鐘摸不清馬毅搏的底線在哪裡了。
想要一分錢不給,那肯定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如此,要麼是有極其深厚的背景,要麼就是拎不清;
很顯然,這兩種情況都不適合馬毅搏;
說起背景,他們在搞劉威的時候,就把馬毅搏查了個裡裡外外;
說馬毅搏拎不清,他們也不相信,拎不清的人,能把事業短時間做這麼大?
要知道,馬毅搏的秦大媽,可是正兒八經的傳統生意,必須是厚積薄發的那種;
如果拎不清的話,在早期肯定都玩完了,哪能發展到如今?
“馬總,前面的事情,咱們就先不提,不管怎麼樣,劉威劉總欠我們的錢這是真的吧”;
“不管過程如何,但劉總借錢的手續是他本人自願,而且也是用秦大媽股份進行質押”;
“雖然他沒有獨自處理自己股權的資格,但事實上,他欠我們錢這個事實,是毋庸置疑的”;
“我這次過來,也是非常有誠意的”;
“既然劉總的秦大媽股份轉讓沒有這個資格,那就相當於劉總欠了我們1.5個億,而且還是用欺騙我們的方式,質押自己沒有資格處理的股份”;“我們的想法也很簡單,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看在您的面子上,利息我們就不要了,只要把本金1.5億還給我們就行,這筆債務,也就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