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嬴乘風是器道宗封況的親傳弟子,而那日馬車之上,封況恰好與他同行。”老人冷冷的道:“看透你飛劍軌跡的乃是封況本人。”
裘仁義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驚呼道:“封況大師。”
“不錯,封況的脾氣向來不好,這一次借弟子之手教訓你一回,也算是你的幸運了。哼,若是換作二十年前,你哪裡還有命在。”
裘仁義垂下了頭,道:“是,弟子明白了。”
封況並不是器道宗第一強者,但絕對是器道宗內第一煞星,死在他手中的強者不計其數。不過最近十餘年,他老人家已經是處於半退隱的狀態,不再外出走動。但是器道宗封況之名對於這些世家子弟卻還是有著巨大的威懾力。
“咚咚咚……”
豁然,遠處傳來了巨大的敲門聲,似乎是有人快速拍擊銅門。
老人的臉色微微一沉,裘仁義立即道:“師祖,弟子去看看。”
“嗯。”從老人的鼻子中不知可否的發出了一道低哼聲,裘仁義長身而起,快步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前院之中。
裘家的下人們動作極快,已經將大門開啟,數人並肩走了進來。
裘仁義一見那為首之人,臉色就是微變,道:“嬴乘風,你來作甚。”
嬴乘風、嬴利德、張春曉以及數位武士先後湧入,不過封況、陸默和林自然等卻是並未跟來。
武士級別的爭鬥對靈道聖堂而言只能算是芝麻小事,但若是牽扯到武師,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哪怕是封況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與裘府全面開戰。
嬴乘風冰冷的目光在裘仁義身上一瞥,隨後道:“裘兄,嬴某今日來,是向你裘家討教的。”
“討教?”裘仁義眼眸中殺機一閃,但隨後想起了老人的叮囑,他怒哼一聲,道:“看在封況大師的份上,本公子就不再與你計較,你走吧。”
在知道嬴乘風是封況大師的門下傳人之後,就連他都是有些心中發忤了。
嬴乘風哈哈一笑,道:“裘兄,嬴某挑戰的可不是你,而是……”他轉過了頭,指著裘仁義身後的一個彪形大漢,道:“是他。”
自從嬴利德和張春曉進入此地之後,他們的目光就牢牢的鎖定了此人,那眼眸中的怒火就連白痴都能夠感受到。
裘仁義眉頭微皺,道:“怎麼回事?”
他身後那人連忙道:“回三公子,小人今日外出之時,與他們相遇,並且產生口角,最後相約在擂臺上一決生死。”
“哦。”裘仁義一臉的恍然,道:“結果呢。”
其實只要看此人安然無恙,而嬴乘風等人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就知道結果如何了。
果然,那人傲然道:“回三公子,小人沒有給您丟臉。”
裘仁義哈哈一笑,道:“嬴乘風,這是你手下技不如人,命該如此。怎麼,擂臺上公平爭鬥輸了,你就想要在擂臺下聚眾報復?”
嬴乘風微微一笑,道:“裘兄,在下可沒有想過報復什麼的,只是這位仁兄將在下堂兄打成垂死重傷,如此高絕的技藝讓在下心動,所以想要親自領教一場。”
裘仁義和那人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原來那受傷的並非普通人,怪不得嬴乘風會為其出頭了。
“哼。”裘仁義冷哼一聲,道:“嬴乘風,你既然來到此地,難道還不知道聖堂的規矩麼,你是靈師天賦者,又豈能登擂比鬥。”
嬴乘風的眉頭一凝,道:“不錯,這倒是嬴某疏忽了,那麼……”他轉身回望一眼,道:“裘兄,嬴某這方再出一人,與你的這位僕役鬥上一場,你看如何。”
裘仁義冷笑不已,道:“擂臺比鬥,生死各安天命,你們既然輸了,那就是學藝不精。嘿嘿,若是每一個人都學你的樣子,一旦輸了便糾纏不清,那還有沒有規矩了。”
嬴乘風連連點頭,道:“裘兄說的不錯,所以這一次嬴某特意準備了一些好東西。”他伸手一操,手中頓時多出了一把精鋼長劍。
“這是本宗封太上長老親自鍛造灌靈的師級靈器,只要你那僕役再贏一場,此劍就是他的了……”
Ps:這幾天看歐洲盃很累,太累了。今天就只有兩更了,明天也是兩更。
後天,白鶴看看能否小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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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盧雄雞和三獅軍團打假球,應該受譴責。
核彈頭就是核彈頭,偉大的舍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