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還要砸,卻發現完全動彈不得,像是被看不見的惡靈控制了身體的每一處。
“停手。”
陳景輝朝墨少立走來,念力分享到對方身上,化作保護用的氣勢。
刷的一下,周圍的衛兵舉起武器,瞄準向陳景輝, 還包括一旁的費仁渡和王鳴鴉。
但他們望著那氣勢,沒有開火猛攻。
護衛隊長謹慎說道:“這是我們的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陳景輝伸手把墨少立拉了起來,發動陰陽魚玉佩的力量,把他身上細密的傷口治癒好,為他恢復體力。
墨少立感激無比地看向陳景輝, 滿是絕處逢生的喜悅。
陳景輝說:“你說是你們的人, 你們這樣對待自己人?”
護衛隊長說道:“他是外來者,被我們哄來此處, 已經有學徒預定了他身上的靈氣。”
“預定?”陳景輝一笑:“你讓他來我面前說這句話試試?”
費仁渡站出來,對護衛隊長說道:“給我血竹林一個面子,他什麼境界?”
“血境。”
“血境而已。”費仁渡說:“他,我們血竹林保了。”
護衛隊長道:“……我會把此事告知露嵐大師。”
他揮手,示意周圍的人放下武器,現在墨門沒有氣境修行者在這兒,憑他們幾個,想弄死疑似兩位氣境強者很困難,又不是初入血海,不知道血海能腐蝕氣勢的修行者,有防備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很難對抗氣境。
誰也不願意為了一個奴隸修行者得罪兩位氣境。
不久後,衛兵趕來,說道:“露嵐大師請費團長去迎賓殿。”
“走。”陳景輝說。
四人往城門裡走,墨少立還弄不清什麼情況,明智地選擇了閉嘴不說話。
巨石鋪出的豪華宮殿中,擺放了好幾張桌子, 一位體型寬大,穿著袖袍的女性坐在上首,她就是墨露嵐,被墨門弟子成為露嵐大師,墨露嵐望向陳景輝幾人,尤其把目光停留在了墨少立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奴隸也跟著他們。”墨露嵐望向跟隨陳景輝幾人一起前來的護衛隊長。
護衛隊長說道:“是費團長的同行者說他是他的朋友,於是從我們手上搶了下來。”
“好啊。”墨露嵐看向費仁渡,眯起了眼睛:“幾個月不見,你們血竹林什麼時候改行當強盜,來搶我們的人?”
陳景輝冷笑道:“露嵐大師,我還沒算你們綁架我朋友的帳,你倒來質問起我們來了?”
墨露嵐完全沒有理會陳景輝,她眼裡只有同為氣境的費仁渡:“費仁渡,你不管好你的隨從嗎?”
費仁渡說道:“露嵐大師,景輝大師,你們都冷靜一下,不就是一位血境奴隸嘛,就當我血竹林出價贖買了他,這如何?”
“還算合理。”墨露嵐指著陳景輝:“但他辱我之事,可不能這麼算。”
墨露嵐揮袖之間,有機關暗器從她袖子裡激發,大量塗抹血海物質的刺針朝陳景輝臉上發射,但被陳景輝浮現的氣勢攔下。
針上的血海物質腐蝕著陳景輝的念力,讓他十分難受。
谷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