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此刻是一個容貌秀麗、身材姣好的女人撲在了老闆的身上,那麼根據慣性二人就會迅速結下不解之緣。只可惜此時撲在老闆身上並不是女人,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眼下這個怪物已經將血口對準了老闆的細脖子。
“咔嚓。”
兩排鋒利的牙齒合上後發出了類似金屬碰撞的聲音。
原是這千鈞一髮之際,老闆橫過鐵棍就擋在了身上,這個怪物下意識的咬在鐵棍之上。這恐怖的咬合力以及牙口的堅硬程度所帶來的結果是,鐵棍上留下的兩排潰不成形的凹槽牙印。
“怪物啊!”
原本在氣頭上的老闆,本想好好教育一番眼前這個邋里邋遢的要飯的。沒成想這個要飯的轉身就變成了想要把他吃掉的怪物,這讓他本就色厲內荏、欺軟怕硬的行徑暴露無遺。
獵人在頃刻間變成了獵物這本身就是一件極富戲劇色彩的事情。
他的命運機好若不是這怪物餘力未生,只顧往前啃咬,以他的力氣是怎麼也掙脫不開怪物的雙手的,所以戲劇性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他趁著怪物重心的前傾的時候,一腳踹在怪物的腹部,兩個力一作用頓時就從怪物的雙手中掙脫了出來。他那裡還敢停留立馬就從一側的玻璃門跑回了理髮店內。回到店內後,他立馬將玻璃門的三處門鎖反鎖,似乎還覺得不放心又將一條掃帚攔在了門把的中間位置。畢竟門閂這種東西除了大了些有些佔地方,其他方面確實無法挑剔,是真正的進可攻退可守。
那怪物似的女人迅速挪到玻璃門的位置開始拍打起來,店內的顧客還有店員都前後看到了剛剛在店門外發生的驚悚一幕,其中就包括現在還在為配上《小刀進行曲》的張傑—張造型師。
“老闆,那是個森麼東西。”張傑三兩步走到瘦小的老闆身邊,好像拎小雞似的提溜著他顫抖的身體。
“那那那,生化危機!懂不懂!昂不累啦!病毒洩露了!”老闆的尖叫聲傳遍了整個理髮店。
頓時店內的氣氛就被盤活了,打電話的打電話,報警的報警(當然都是忙線音的區域性音效特寫),尖叫的尖叫,還有一個想留鯔魚頭的大學生頂著一頭燙髮紙就衝上了二樓,嘴裡開始怪叫說著什麼含糊不清的鬼話。
“小張啊,你快去,把那個卷閘門給拉上。”老闆將帶著牙印的鐵棍一把塞到了張傑的手裡。
看著這根鐵棍,張傑的腦海中彷彿出現了一行小字。
【帶牙印的鐵棍】
【品質:損毀】
【特效:脆弱】
【評價:如果你認為它能抗第二下,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老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卷閘門應該在外邊吧。”張傑一臉無語的看著老闆。
“小張啊,你這體格你說你是打黑拳的我都信,再不濟也是那種勞改多年的積極分子,我相信你,這樣我給你漲工資,你看每個月加個一百怎麼樣?”老闆此刻已是沒了主意,暫時這怪物好像不能拿玻璃門怎麼樣,但是鬼知道這東西還有沒有第二個。眼下報警電話是怎麼也打不通,那怪物又看著極其瘮人,身邊這個叫張傑倒是人高馬大,把他推出去興許兩下就能給那個怪物撂倒了。
“不行啊老闆,我還要回家啊。”一個女顧客因為打不通家裡的電話,焦急的帶上了哭腔。
“是啊,我們還要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