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走!”
權恩妃認死理般的抱住徐元的腰,任他說了什麼,就是不放手。
“我為什麼不能走?我可不認識你,女士!”
女人平時都不講道理,更別提醉酒的女人了。
總之嘴裡重複著“我不讓你走”的話,纏上了徐元的腰。
說實話,現在的狀況很糟糕。
徐元是面對著權恩妃的,被她這麼死死的抱住腰,那有些地方避免不了得被觸碰擠壓著。
身體上的反饋很好,但心裡卻是拒絕的。
笑話,他徐元需要饞女人的身子嗎?
可是又怕自己的強行掙脫,會讓權恩妃如同之前一般。萬一這下摔到頭,可不是說著玩的。
還是太年輕,徐元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這該死的張程,人跑哪去了?”
徐元心裡開始罵罵咧咧起來,對著張程就是一頓語言輸出。
但張程就是張程,不是說到就到的曹操。
光這麼被抱著不是辦法,要不是他毅力強,把持得住,這會兒估計要出醜了。
徐元儘量讓自己緩和下來,用商量忽悠的口吻,對權恩妃道:“我不走,你先放開我,我就在這陪你。”
好嘛,就是忽悠小孩子的話。
但權恩妃這時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喝了太多酒,現在開始發作了。
隨著時間過去,沉積在體內的酒精開始作用,頭疼完全沒有減緩,反而越來越脹,頭痛欲裂。
見她沒有說話,可手上的力氣也完全沒放鬆,徐元認真觀察了一下她的情況。
醉酒後遺症嘛。
一下子喝太多,超過了自己能化解的度,這會兒開始頭痛了。
但這也讓徐元明白權恩妃應該不常喝酒,不然不會讓自己醉成這樣,因為她現在的經歷並不好受。
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拿起手機,徐元給張程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醒酒藥,拿兩粒過來。
等了會兒,張程才拿了一小罐解酒藥遞給徐元:“怎麼了這是?你好這口兒啊!?”
一來就看見被女人緊緊摟住腰的徐元,正一手撐著吧檯,一手輕撫女人的背。
“你快別說了,先把解酒藥給我,我真怕她突然吐我一身。”
見他幸災樂禍還調侃自己,徐元頓時氣得想打人。
張程笑笑,拿杯子接了杯溫水,遞給了徐元。
徐元接過水,猶豫的看了眼正看戲的張程,“嘖”了一聲,低下頭哄著權恩妃吃藥。
好在剛才知道權恩妃並非是他想象中的放浪形骸的女人,這讓他心理上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寬慰。
“來,這個是解酒藥,吃了解酒藥你的頭就會好點了。”
徐元把罐子上的藥名遞到權恩妃的眼前,好讓她知道這並不是什麼下三濫的藥,自己也沒有惡意。
或許是聽明白了,徐元能感受到女人點頭的動作,於是倒出兩粒藥在手心,送到權恩妃的面前:
“來,啊~~張口……再喝口水吞下去,對了,就是這樣!”
張程好笑的看著這一幕,第一次見徐元這麼哄一個女人,倒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