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找家公司,迴歸到日復一日的練習生生涯?
還是到此為止……?
從12年開始,她就已經作為Girl's Day的伴舞,一直到14年才得到來之不易的出道機會。
可這現實卻不是她能承受的了。
啤酒一杯杯的下肚,她的意識清醒,可是身體卻已悄然的逐漸脫離她的控制,開始有些打擺。
她告訴自己不能再喝了,可是心裡那股子鬱氣和衝動卻讓她無法停下,仍是一杯接著一杯。
今天就放縱一次吧。
權恩妃此時的狀態已經有些不太行了,身體軟軟的靠著吧檯,眼神有些痴呆的凝望著杯中酒,意識都有些模糊不清。
好像聽到耳邊傳來“練習生”三個詞,讓她條件反射般地望了過去。
目之所及的是一個十分英俊帥氣的側臉,高挺筆直的鼻樑和銳利硬朗的下顎線條讓她有些沉醉。
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
“……在那之後,我就把她無視掉,沒再理過她了。”
看著那瀟灑放肆的嘴角,和那與之格格不入的牛奶,權恩妃也有些肆意的笑了起來。
換做平時的她是萬萬不會這般放肆的,但酒精的魅力就在於此——麻痺。
麻痺自己,釋放真實。
徐元也注意到身側的動靜,扭頭看去,目之所及是一名黑色柔順長髮的女子,正癱倒在吧檯上,呆呆地望著他。
她的醉態很明顯。
兩者對視,可女子並沒有挪開視線,反而更放肆地打量起自己,沒有絲毫羞意。
“也對,在酒吧裡敢醉成這樣,估計也是沒帶怕的。”
徐元平靜的轉回頭來,又喝了口旺仔,甜甜的口感讓他心情舒暢。
此時張程又不知道去哪了,反正整個一樓裡沒見著他人影,估摸著是去二樓了。
可是那個女人火熱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看,讓徐元感覺渾身不自在,想拉著她跟她好好講一講道理。
沒等他做些什麼,那個女人已經手撐著吧檯,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直到此時,徐元才得以完全看到女人的所有外在條件。
作為一個顏控,徐元第一眼看的肯定是臉,毫無疑問的。
柔順的髮絲凌亂的糊在臉上,只露出半張臉能夠瞧得清楚,也著實看不出長得咋樣。
自然而然的,徐元目光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