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難道做事之前就沒考慮過後果?不知道何方山那是什麼樣一個人?他是一個為了兒子能跟香江船王翻臉的人,你是能說過就過了,躺在醫院的是他兒子,不是你!”
顧白也是有些汗顏,不敢跟荀老爭論,硬生生的聽了荀老兩分鐘的訓斥。
終於,荀老也應該是罵夠了,歇了幾秒鐘後才緩了過來。
“這件事我讓老屠親自打電話去敲打了何方山一下,相信我們兩個老傢伙在他那裡還有幾分面子,這件事應該也算過了。”
顧白一愣,但隨即心頭暖流升起。
說句實在話,自己跟荀老僅僅只是一面之緣,雖然荀老對自己表現的很是看重,但顧白清楚,那是因為自己的慈善事業做的足夠大,但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來,荀老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親近的晚輩。
一想到這,顧白也是帶著愧疚的語氣道:“讓您老擔心了,以後我行事一定會注意。”
雖然荀老對過程只是輕描淡寫的向自己解釋一下,但其中的一些門道,顧白還是清楚的,無論怎麼說,荀老和屠老都已經退下來了,手中已經沒有權利,現在的話語權都是曾經的餘威和人情,用一點少一點,如果連這都不懂,那顧白也不配荀老這麼看重。
“行了,年輕人犯點錯很正常,而且事情的經過我也清楚,你也只是被動反擊,雖然做事極端了一點,但年輕人嘛,我也理解。
不過你也別嫌我煩,以後還是要把重心放在事業上,趁著我們兩個老頭子還在,有些問題還是能幫你處理的,我們也不需要你報答,只要以後你能把華國的發展當作己任,就是對我們這兩個老頭子最好的報答了。”
“謹記荀老教誨。”
就在顧白語氣嚴肅正式的時候,身旁的曾雅寧被顧白吵醒,揉了揉眼睛道:“爸爸,你在跟誰打電話呢?”
顧白一口逆血差點就沒吐出來,一把捂住了曾雅寧的嘴,示意她別說話。
電話那頭的荀老也是一愣。
曾雅寧稱呼顧白是爸爸,但她的聲音很明顯是個成年女性,荀老稍作思索就能清楚是怎麼回事,也是用著無奈的語氣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行了,我就不說了,有空來我這邊坐坐。”
顧白也是強忍著尷尬謝道:“還是得謝謝荀老您了,要不是您,這次我恐怕還真得被何宗甫父子整上一頓。”
“呵呵,你小子別跟我裝,就算我不幫你,難道以你小子的背景還能處理不了一個小小的何方山?
何方山以為我是在為你出頭,實際上我是在保住了他一次啊,不然真要把你這小子給得罪死了,估計他的榮盛集團也是頂不住你背後勢力的報復啊。”
“啊?”
顧白有些發愣。
“在我這裡你還裝?你跟一般人裝裝就算了,在我這裡還能裝的過去?雖然你這小子的許可權級別最高,但到我這個層次還能不知道一點東西?future基金會的背景全世界政府都查不到一點點蛛絲馬跡,而且他們基金會所有的資金全部都是隻進不出,偏偏向你轉賬幾百億,你敢說你跟future基金沒有一絲關係?”
“我...”
這是顧白第二次聽到future基金會這個名稱了,不過有一說一,顧白確實不知道這個future基金基金會到底是什麼來頭,自己也詢問過系統,但系統卻一點都沒有透露。
“好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強迫你,只要你還是華國人,那無論你有什麼背景,對於國家來說,那都是幸事。”
說完,荀老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到顧白放下了手機,曾雅寧這才一把將顧白的手給推來,眼角含媚,穿著粗氣道:“你想悶死我啊?”
顧白臉色一黑,無奈的說道:“你知道我剛才在跟誰打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