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市場已經開放了那麼多年,能夠依靠著股市賺錢的人寥寥無幾,更多的則是被當成韭菜各種收割,既然決心踏入了股市的大門,就早該想到有這麼一天。
這也是顧白並沒有打算在股市上面盈利,畢竟單純針對報復宏業建材,上面可能不會對顧白有什麼意見,可一旦顧白打算直接做起資本收割韭菜,那上面可就容不下他了。
不然以顧心和顧思的能力,在這次股市大戰中,很有可能會收穫好幾億的資金,這些資金是哪來的?還不全都是那些散戶韭菜提供的?
這一次顧白僅僅只是做了一個操控者,那些韭菜的錢最終還是流向了另一批韭菜的口袋。
朱宏業看著面前已經跌停但依舊賣單不斷的股市,眼前發黑,有一種快要暈厥過去的感覺湧了上來。
12億的資金,還是沒有擋住顧白的攻勢,宏業建材的股票市場,崩了!
而站在一旁的董事會成員到這個時候,也全部都明白了,這場股市之戰,他們輸的一敗塗地。
霎時間,站在最前面的第二大股東向著還在電腦前發呆的朱宏業冷聲道:“朱董,關於這次公司股市暴跌,你應當負主要責任,如果不能給董事會一個滿意的答案的話,你就直接辭去董事長一職吧!”
朱宏業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幫股東,一言不發。
這麼多天心力交瘁又被這幫豬隊友一陣刺激,直接雙眼一黑直接倒了過去,臨暈厥前,他似乎看到了顧白站在他面前冷笑,嘲笑他自不量力。
眾人看著直勾勾倒在地上的朱宏業,也是一陣驚慌失措。
不管董事會內部怎麼爭權奪利,怎麼甩鍋推卸責任,但幾乎所有人都有一個共識,目前公司這個狀態只有朱宏業才能擔任主心骨,除了他誰都不行。
隨著120急救車的聲音遠去,宏業建材還沒倒,朱宏業先是倒在了它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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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
朱宏業從醫院的病房中醒來。
病床旁除了坐在旁邊的劉香桂就是公司的幾名助理了。
朱宏業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馬朝旁邊的助理問道:“公司股市怎麼樣了?”
助理看了一眼還顯得很虛弱的朱宏業,猶豫了一會將放在一旁的膝上型電腦放到了他的面前,這個時候還是隻有讓他自己看為好,這要是自己把本就虛弱的朱宏業刺激一下,讓他沒緩過氣來,一下子被送走了,那算誰的?
朱宏業接過膝上型電腦,封面的巨大標題直接映入眼中。
“據本臺記者得知,宏業建材董事長朱宏業,於昨日血壓提升被正式送醫,目前我們沒有才放到任何一位跟朱宏業有關的人員,後續詳細內容我們將繼續追蹤報道,也請你繼續關注。”
“宏業建材的股市風波就是市場的自然反應還是人為資本在操控著一切?”
“宏業建材持續下跌,已經達到了近年來的最低值,總市值現在只剩57億,磚家預測,預計未來數個交易之間下跌至20億!”
宏業建材已經成了業界的一個笑話,先是以妖股之資在一個星期之內漲幅達到100%,後續又從130億跌到57億,兩個極端讓宏業建材徹底出名,現在幾乎任何財經新聞不帶上一嘴宏業建材,就像是沒蹭上什麼熱度一般。
朱宏業看著這些財經新聞,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彷彿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一般,緩緩將電腦放到了一旁的床頭櫃上。
“把我手機給我。”
劉香桂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直到聽見朱宏業要手機,這才忍不住用著哭腔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只想著工作,醫生說你的腦血管都有輕微出血了,需要好好休息!”
朱宏業靠在病床上,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助理只好將他的手機放到了他的手上。
朱宏業拿到手機後,直接開啟通訊錄,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葛行長,是我啊。”
朱宏業露出滿臉笑容,聲音雖然已經虛弱,但還是強撐著,儘量讓自己顯得精神一點。
“是朱董啊,聽說你住院了,剛還打算去醫院探望一下,正好被銀行一些瑣事給纏住了,真是不好意思。”
“葛行長說笑了,我就是一點小毛病,都是下面的人當成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你看我跟你聊天,像是有事的樣子嘛?”
“我就說嘛,那些媒體就知道誇張,朱董一個好好的人,怎麼會突然住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