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擁堵的京城街上,一輛加長版的悍馬穿行在街頭,最後停在了一間星級酒店門口。
下車後,看著面前這家叫做雲嵐的酒店,顧白微微頷首。
事實證明。
央視作為全國電視臺的老大哥,不僅僅在地位上如此,在格局方面也是如此。
原本他還以為央視會把兩位老人安排在一間普通的酒店當中,現在看來是自己把央視想的太過小氣了。
他身後的這輛加長版悍馬,全車也才400多萬,是自己提了一嘴過後,王校長親自派人送過來了,論起價值,這輛車在王校長車庫了只能排箇中低檔,但顧白卻點名要了這一輛。
不為別的,為的就是能讓兩個老人家坐的舒服一點。
畢竟加長版悍馬沒有別的優點,只有一個,就是內部空間大。
隨著顧白數次催促,顏葚這才帶著兩位老人走出了酒店。
十二月的京城是在太冷了,顏葚緩緩攙扶著兩位老人,眉眼帶笑,唯一煞風景的就是眼前的她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掩蓋自己那絕美的面容,戴著一個粉色的口罩,除了露出一雙如同秋水般的瞳仁,顧盼生輝,說不出來的清澈。
更讓顧白詫異的是她的穿著。
跟自己一樣都是一件顯得很臃腫的純白羽絨服,純白到沒有一絲雜質,下半身則是一條非常簡單的厚牛仔褲,腳下踩著一雙普通的平板運動鞋。
等來到顧白麵前,顏葚看到了顧白的裝扮,再看看自己的,大眼睛裡滿是異色。
兩人的打扮是在太像情侶了,同樣都是白色羽絨服,沒有半點lo或者圖案,就連戴著的口罩都是差不多,顏葚是粉色的,顧白則是黑色。
畢竟京城的霧霾實在是太重了,不戴著口罩,呼吸都會顯得很難受。
見到兩個老人,顧白取下口罩笑道:“錢爺爺,靳校長,昨晚休息的怎麼樣?”
“年紀大了,覺少,還認床,酒店睡的是比我那張硬板床舒服,但是不踏實。”
錢生根老人笑呵呵的說道。
“那是你沒習慣,等你習慣了兩天就好了。”
“那可不能習慣,要是習慣了,以後每這麼好的床睡,估計都睡不著了。”
聽著老人的話,顧白無奈的的笑了笑。
“咱們先上車吧,外面冷。”
說著,就將兩位老人扶上了車。
兩位老人還從來沒有坐過這麼高檔的車子,上車後忍不住在車內左看看又看看,就連顏葚也是忍不住細細打量著車內的裝飾。
“咱們今天去長城邊上玩一圈,明早再早起去天安門看升旗。”
顧白早已將這兩天的行程安排的妥妥的。
聽到顧白的安排,靳樹林並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作為京城人,雖然20多年未曾回來,但這些東西他也不知道見識了多少次了,並沒有什麼驚奇。
反而是錢生根老人聽到顧白的話,渾濁的眼睛中閃過了一道光芒。
長城和天安門,那絕對是華國人心中的信仰,一座是守衛了華國數千年的屏障,另一個是偉人曾站在城牆之上,宣告華國人民站起來莊嚴聖地。
悍馬車緩緩發動,在顧白的特別交代下開的比較平穩緩慢,絲毫沒有顛簸感。
自從上車後,顏葚不僅一言不發,甚至連看都不敢看向顧白。
畢竟兩人的打扮在外人眼裡,那就是妥妥的情侶裝,沒辦法洗的那種。
看著坐在車窗邊的顏葚,顧白悄悄的坐到了她的身邊,趁她不注意,一把摘掉了她的口罩。
粉色口罩被取下後,瞬間露出了她那精緻的面容。
彎彎的柳眉如同畫師描刻一般,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戴著口罩只看她的瞳仁便已經是那麼驚豔,現在整體五官顯露,那對清澈透亮的瞳孔更是將整張臉映稱得如畫一般絕色。